:“呀,真的伤得很重啊。”
林筝顿时疼得咬紧牙关,生怕跟拍导师的摄像头拍下丑态。
她眼泪簌簌地流,右手在暗处想推开林杉禾:“姐姐,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林杉禾也不抵抗,只是在她手还差一厘米到身前的时候直接向右侧倒去。
“呜。”林杉禾挤下两滴鳄鱼的眼泪,转头看向躲在一旁的男人:“是我不好。”
“怪我力气小没拉住,害小筝滑倒摔下来。”
另一个队友反驳道:“什么没拉住,明明就是你把人拉下来的。”
林杉禾装作擦眼泪把眼睛揉红:“可是我站在舞台上,怎么把人拉到台下的呢?”
队友:“因为你们……”她支支吾吾,胆怯地看了眼艾可没敢说完。
“算了,不信就查监控好了。”林杉拍拍裙子站起来:你说呢,小筝?”
林筝抹了把眼泪,冲镜头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别麻烦大家啦,是我自己没站稳。”
艾可显然看出不对劲,但娱乐圈这种脏事太多了,不惹得太明显她也懒得管。
这几个人抱团欺负林杉禾也不是一两天。
她见状打了个圆场:“好了。先让人带林筝去治疗,接下来的第三次公演,你们抓紧重新排一个。”
艾可说完看向冷眼旁观全程的男人,询问道:“宋老师,你觉得呢?”
二十四岁的宋茗高冷疏离,嘴唇微张只吐出个:“好。”
很快医疗队带着担架进来,又乌泱泱出去。
林杉禾靠在角落冷眼旁观,一转头对上宋茗略带探究的目光。
其他人各忙各的很快走开,偌大个演播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电话没打通,人没见到,她追着宋茗走了十二年,最后握在手里的居然是张清妍的孕检报告。
林杉禾带着放不下的怨气,将小白鞋踩出十米大高跟的气势。
“宋老师。”二十岁的林杉禾正是最明艳张扬的年纪,像是初绽的蓝色妖姬。
走到人身前半米,小玫瑰却收起气势,她委屈巴巴地和男人说:
“我好像摔疼了,你能帮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