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修复伤痕的药膏,而集体反水,表示不愿意出庭作证了。
妇联的同志们把嘴皮子都给磨薄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可是大家顾此失彼,因为要给这些女人们做工作,无暇分身去照顾昨天带回来的那些孩子们,让那些孩子们找到机会跟上了他们,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在哪里。
现在,大人孩子都在妇联的安置点那里,哭成了一团。
妇联的同志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打电话求助公安。
齐公安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来宾馆找他们求药。
他先找的人是谭年年,但谭年年虽然有空间,里面也有不少他们自己公司生产的产品,但也是巧了,独独没有修复疤痕的药膏。
现在林雪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虽然林雪纯空间里还有,但是昨天她没有全部拿出来,现在再拿出来,也不合适了。
尤其是听罗凯铭说了昨天齐公安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手下使唤的事情后,就更不愿意拿出来了。
反正犯罪的人都已经抓进去了,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没有危险了。
至于那些女人,林雪纯自认也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她们不是以改口供来要挟人,她会在离开这里返回港城前,再给她们留下足够半年用的药膏。
但是现在他们这样的操作,让林雪纯心里腻烦得不行。
指证那些坏人是想帮他们讨回公道,结果,现在这些受害人却想用不去指证那些坏人的办法来要挟他们这些旁观者和执法者。
那她们这如意算盘可是大错了,林雪纯是同情可怜他们的遭遇,愿意给她们提供一条出路。
可看她们现在这性格,估计以后真的到了厂子里去工作,也会后患无穷。
要不是他们已经跟县里开始商议建厂的事情了,她连厂子都不想在这里建了。
所以,在齐公安询问最快能拿到药膏的方法时,林雪纯也是十分无奈的说:“我带药膏过来也是担心自己会受伤,就只带了一罐,其他的都在沪市厂子里。
你们要是需要,就派人去沪市厂子里拿吧。
现在正好是年底,厂子里应该忙着赶货期,腾不出人手,让人送估计是够呛了。
实在不行,年年你就打个电话回厂里,让人寄两罐过来吧。”
谭年年正点着头要答应,齐公安就反对道:“我们县城位置特别偏,就算是从省城寄过来的东西都要半个月才能收到,从沪市寄过来,估计要一个月以后了。
到时候估计妇联的同志们会被那些女人们给折腾疯了,我看还是麻烦你们联系一下沪市那边,我跟妇联的同志们商量一下,让他们的同志过去……取吧。”
听到齐公安的话后,林雪纯和谭年年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