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十年前跌下幽谷的那一天。那里啊，只要一听，便可还能听见，她濒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之中.....”
那老人不再发一言。
夜冥旋身撇开脸，一路往牢狱最深处走去，再也没有为了任何人停下脚步。
那之后，整座牢狱，便再没一点儿声音。
欢小鬼拄着一火把，走在夜冥的前面探路，她一路踢着一块石头，身后的夜冥默默看着一切。
自从刚与那老人起了争执后，在去往圣狱的路上，一直都很安静。连一直以来都是吵吵闹闹的欢小鬼，也一句话都没说。
“阿欢。”
欢小鬼停下了。
欢小鬼背着她，用力挤出一个笑脸，确认自己笑得很好后，转头道：“主人有何吩咐啊？”
这孩子果然学不会撒谎，这充满破绽的笑脸，怕是只有她自己认为，伪装的很好。
夜冥伸手接过她的火把，牵起她的手继续向里面走，欢小鬼有些茫然抬头看她。夜冥看着前方，却耐心对她说：“有些事，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您真的，是独孤璃吗？”欢小鬼没忍住问了。
夜冥停下脚步。
欢小鬼下意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正准备道歉时，夜冥继续牵着她往前走。
片刻，她说：“是与不是，早已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