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采访，是少有的直播形式。
在头条的进行直播。这个平台集社交直播视频为一体。
电影人生在此前就已经把预告放出去了，早就有不少《蛊巫》的影迷等着。
直播刚一开始，观众人数便直线上涨。
一百人。
一千人。
五千人。
……
主持人看到这个观众人数，直接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头条直播，算的是真实人数，而电影人生栏目又没有请水军，所以目前的人数是真实的，没有半点掺假。
“我主持电影人生那么多年，来过无数影帝影后，开播就千人观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聂哲和杨思萌同样吓了一大跳，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在问我俩的人气这么高了吗？
然后就听主持人笑了：“导播告诉我，进来的观众都在问李昱怎么没来。很抱歉啊，李总今天有事来不了，只请到《蛊巫》的另外两位主演聂哲和杨思萌……”
聂哲和杨思萌又相视一眼，这回是苦笑。
原来不是他们人气高，而是观众大部分冲着电影以及李昱来的。
然后，又听到主持人说了：“导播这会儿又告诉我，观众一听李昱没来，纷纷表示拜拜……这届影迷是真的够真实的啊。”
说着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
好在最后观众人数一直维持在一万人左右，已经相当高了。
现在是下午，上班的上班，补觉的补觉，能有这个观看人数已经非常不错。
电影人生的采访像是拉家常，以闲聊的方式，聊电影幕后制作，相当于花絮了。
这时，主持人道：“一直有影迷好奇，你们这部电影是用手机拍的，因为是微纪录片的形式，所以画面看起来并没有达到电影级别……”
聂哲接话道：“对，有点粗糙，但粗糙才是它的精髓。显得真实。”
“是的，的确很真实，我去看了，没把我吓死。”主持人笑着道：“但是问题关键不是这个，影迷想要知道的是，这部电影的成本是不是非常低？您方便透露个数字吗？”
已经得到李昱同意，这个没什么隐瞒的。
聂哲当即就说了出来：“一百万。”
主持人闻言愣住了，眼睛瞪得铜铃那样大，完全不敢相信。
“一、一百万？你确定？”
弹幕也在疯狂刷‘你吹吧’，‘不可能一百万，一百万我吃屎’，‘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低’。
“不确定……”聂哲打了下盹儿。
主持人就马上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那么低，要知道现在票房奔3亿去了，要是才一百万那就是三百倍收益啊，这太恐怖了。”
而这时，他们面前的导演组举着平板电脑，上面是他们直播采访的画面，能看到弹幕飞过。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还好还好，我不用吃屎了。”
“哈哈，我现在可以说了，要是一百万我倒立吃稀。”
“……”
一百万的成本，在影迷看来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
这时，聂哲微微一笑，道：“不确定，因为李总没有具体告知过数据，他只是说没有超过一百万，所以我说一百万不确定的意思是，不到一百万。”
主持人当场张大了足够塞进去两颗蛋的嘴巴，导演组全都目瞪狗呆，弹幕清一色的问号。
问号过后，影迷们发现他们竟然见证的不是一匹黑马，而是一场奇迹。
这一段采访很快被剪辑发到头条上去，被大量转载。
娱乐圈的媒体一看又出热点话题了，立刻跟上，大肆报道。
一时间，全网都知道了现在狂赚3亿票房的电影《蛊巫》的成本不足百万。
【蛊巫成本不足百万你敢信】
此话题一经出现，就跟坐火箭一般飞速上升。
不到一个小时，直接出现在热搜榜第一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影杀票房突破二十亿】的话题。
而【华夏电影什么时候如此粗制滥造了？】的抨击抹黑话题，同样被压制在下方，甚至热度有消退的迹象。
在《蛊巫》拍摄成本不足百万的新闻曝光之后，正常的影迷和网友突然间就多了一份理解。
不足百万的制作，能受到欢迎不就是靠情节足够真实取胜的吗？
既然如此，那画面粗糙一些不是很正常？
至少在情节方面，《蛊巫》的诚意十足，还去纠结画质，岂不是有病？
“成本不足百万？这么疯狂？”
“这不是黑马啊，这是牛马！”
“太牛批了！真的太牛批了，这电影成本竟然不足百万！”
“什么东西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