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离开褚清的院子后,郗诘借口寻故人,改道去了谢玄景的院子,脸上挂笑道。
谢玄景朝来人颔首,面上瞧不出喜怒,眼眸中,甚至有几分郗诘看不懂的深沉。
“你在忧心何事?”郗诘猜不透,索性直言问道。
“那日在京口时,公主身份该是暴露了,可拓跋時为何还能守诺送来解药?”
那日归来后,郗诘已向褚清问清事情缘由,对于谢玄景出现一事,只道是故人所为,如今已不知其去向,对外人言只道是郗诘救了她。
“传言那人残忍嗜血,心狠手辣,如何会信守承诺,只怕背后令有其目的?”说到此事,郗诘也觉怪异而不合常理。
郗诘话落望向谢玄景,那人眉头紧蹙,神情淡漠,神思不知漂向何处。
“既来之,则安之,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公主经此一劫,或许回临安后,面临的祸事也能少些。”郗诘似宽慰说道。
郗诘回晋陵后,在家族蒙荫下出任京口守备一职,人情历练早不似往日寡白,每每细想当年褚家之事,只觉处处透着蹊跷,但当年之人流落四地,生死未知,已无苦主诉冤,只能无疾而终。
是以,褚清此行,祸福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