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
手帕被宁天烛握在手中,她又弯了弯直起来的背,并往灶台前又凑了凑,稍微再往前就能碰到灶台的灰了。感受到不甚明显的温暖,宁天烛眯了眯眼,唇角也勾了勾,很幸福的样子。
“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人总不能老沉浸在过去吧。”宁天烛囔着鼻子道。
封息立刻被她通透的话给折服了。
“你说的对,我们乡里的先生也这么说来着,不过你比他说的好。”
他立刻想举几个例子,奈何他其实没见过几面那乡里的先生。于是磕磕绊绊说了说自己爷爷说的话来试图佐证宁天烛说的有理,说到最后把他自己说的有些窘迫了。
宁天烛没搭理他,她在暖意中有些倦怠。
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话,宁天烛伸出手继续烤火,手帕被她打开,上面的花纹秀丽,正中间团着一只雪白色的天狐,暗色的霜花被天狐抱在怀中,天狐的左耳缺了一角。
灶前,宁天烛怔住,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在封息不解的目光中快速地团吧团吧把手帕团到了自己怀里。
怎么又想到霍无双那厮了。
呸呸呸,晦气!
这该死的北域她真是待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