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椅子坐在问王品沁到底怎么了。
好几次答案呼之欲出又被王品沁硬生生憋回去,看她思前顾后许紊决定激她一下,开口道:“你在不说,我可就回去了啊?”
说罢就带着纸鸢起身离开。
“欸!别!”王品沁猛地拉住她,抬头看了眼楼上,最后犹豫再三,拉着许紊的手带她上了楼。
纸鸢也想跟上,被王品沁的侍女拦住。
“你干嘛?我要跟着王妃!别拦我!”
纸鸢的喊声吸引了许紊的注意力,她扭头就看到两个人拦着纸鸢。
许紊心中感到不对劲,忙不得的停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纸鸢不能跟上。”
王品沁不语,许紊只是看见她的后背,之后她终于再次抬起了头,轻轻转过,许紊只是看见她的侧颜。
王品沁只是对她说,“小紊,十几多年的交情,我不会害你。”
一句话,许紊也不知道说什么,刚来时的开心如幻影消失,最后只是跟着王品沁的步伐上楼。
到了一间包间门前王品沁没再动,许紊也差不多察觉到王品沁是要让见什么人。
她最后转头看了许紊一眼,随后推开了门。
门开后王品沁背着她说:“小紊进去吧,有人等你。”
之后就极速的退步离开。
她把选择权交给了许紊,是进还是不进,全凭许紊自己定夺。
思虑过后,许紊选择不进,转身时要离开。
“君心!”
许紊愣住,不敢置信的缓缓转头,看见的,是过去五年魂牵梦萦的那张脸。
贺知礼瘦了好多,原本俊朗的面容看着实在是憔悴,眼底的乌青好像在说“看,我思念我的前未婚妻夜夜失眠,痛苦不堪”。
许紊想上去摸摸他的脸,抹掉他的憔悴,想看着他如以前一样意气风发,看着他像以前一样逍遥自在。
可最后,她只是站在原地,忍不住的红了眼。
上次见面还是即将要成婚的恩爱新人,如今他就已经是她的兄嫂,成了他□□,和贺知礼再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
许紊站在楼梯口,看着心上人无奈的笑言,心中更是苦涩,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贺知礼上前,想抹去她眼角的泪,许紊却猛地扭过头,贺知礼举起的手顿住,眸中带着不解看着许紊。
“贤王,我已经是摄政王的妻了。”
贺知礼听到后眼神像被伤的彻底,他轻轻摇头,手不顾许紊抗拒将她拉入怀中。
他表情痛苦,明眸光泽不复存在,如今的神色想碎了的玻璃渣,看见许紊的那一刻眼泪就开始翻涌,在把爱人拥入怀中后终于滑落。
他碎碎念念,心中始终不愿放下。“君心,我明明只抱过你一次,我明明看了你那么久,明明从小与你到大的都是我。”他情绪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用力,许紊感到疼却不舍得推开。
也许下次再见要更久,她可能一辈子只能偶尔看两眼贺知礼,她不舍得放开,就当是最后一次。
许紊将头埋在他胸膛里,鼻尖都是男人淡淡的清香味,她一点一点将手放到他的腰上,两人依依惜别。
贺知礼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心爱的人嫁给别人。
“君心,我好恨,为什么会变成如今?”
许紊摇了摇头,只是小声的说道:“没事的,没事的。”
贺知礼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心中更加怨恨贺玉,说道:“我只恨……只恨……”
“你恨什么?”
一句话,顿时让许紊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她猛地转头,看见楼梯转角口的贺玉。
贺玉冷着脸,眼神如剪刀扫视着他们二人,一副捉奸的模样,吓得许紊立即要松开手,偏偏这时贺知礼跟疯了一样,不知死活的死死抓着许紊。
贺玉冰冷的目光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许紊甚至觉得只是贺知礼再不放开贺玉就会杀了他。
“贺知礼,你的母妃还在深宫里呢。”
许紊察觉到贺知礼一顿,可他却依旧不肯松开。
许紊没有别的办法,硬生生甩开他的手,在贺知礼难以想象的目光中小跑下去。
到了贺玉跟前许紊哭着跪下,她抓住贺玉衣角,哭起来我见犹怜,让人实在无法不原谅。
可贺玉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在她刚跑过来时看了她几眼,随后继续盯着贺知礼看。
贺玉抬头,常年混迹朝场,游迹与权臣之间,气场压了贺知礼这个闲散王爷不知道多少,一开口就足以让人腿软,“贺知礼,你胆子大了,敢欺辱兄嫂。”
贺知礼叹气,仰头思索,驼着背,站的有些扭曲,擦掉眼边的眼泪,视线下移重新放在贺玉身上。
最后贺知礼嗤笑,问道:“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