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能提前将那要命的东西放在自己手中,自然要提前一天。只不过,仅仅三天时间,就相差了七万两,着实让他难以忍受。
如果,安永淳真的能做主,不要这七万两银子,那说起来还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如此,多谢安兄弟了。”潘光祖拱手,对安永淳施了一礼。
“潘兄客气。”
回到义鑫升,天空中原本一直零星飘散的细雨,停止了,天空中久违的露出一抹阳光。不过地面的积水,还未来得及全部排出去,不过水位却已经下降了很多,一些地势高得地方,已经没了积水。
不过,毕竟经过了洪水浸泡了这么久,宁乡城内不少的建筑,下面都有被洪水浸泡出来的印记,随时都有垮塌的风险。
等安永淳回到义鑫升的时候,义鑫升的伙计正在给房子尽心加固,去除被水泡的痕迹。秦宜依旧躺在担架上,被人放在宁乡后堂中间的地面上,所有人好似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这秦宜。
“秦叔,别来无恙。”安永淳缓缓蹲在秦宜的身边,看着双目紧闭,面容蜡黄,脸颊消瘦,浑身上下已经瘦的脱了像的秦宜,轻声道。
秦宜听到安永淳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正是安永淳,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惨笑,沙哑道:
“没想到,我机关算尽,临到终了,却还是落到了你的手中,我输的不怨。”
安永淳摇摇头,叹息道:“秦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没有说什么安家待你不薄的无用之言,也没有歇斯底里的辱骂秦宜狼心狗肺,养不熟的畜生之类,反而如同两个长时间不见的亲朋说家常一般。
“秦叔,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秦毓秀那边我派人去看了,把他接到了长沙,在长沙附近买了一套小院,也留下了一些银子,并且还给他找了长沙附近最好的学堂,如今已经入学了。
叔母就在住在那边的小院内,在那边陪着秦毓秀,每个月我也会定期派人去送一些银子,以供她们娘俩生活。
秦招财运气不好,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赵怀玉的人给弄得不成样子了,我把救出来之后,没过多久他便撒手归西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