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个梦是不是不大好？”老夫人问。
“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样的梦的？”
“大概一个月前吧。”
虞商商蹙眉，有一个月了？
“看出什么了，有话直说。”厉溟衍出声道。
虞商商摇了下头，“现在还不确定，我需要在四处走走看看，不知道方便吗？”
厉溟衍当即站起身，“我陪你去。”
老夫人惊讶，孙子什么时候这么亲力亲为了？她忍不住多看了虞商商两眼，越看越觉得她周身气质与故人相似。
厉家小花园里，虞商商在这转悠了小二十分钟。
厉溟衍耐心十足的在一旁观看。
直到虞商商喊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呢，你快来看。”
厉溟衍眼神微眯，抬脚走了过去，只见小丫头手里拿着个被人啃了一半的梨子。
“你找这么久，就是在捡垃圾？”
虞商商好像没听到他的讽刺一般，对着梨子研究半天，才朝着厉溟衍勾手指。
“过来仔细看。”
厉溟衍蹙眉，耐着性子走了过去，被她一把拽着蹲了下来。
他刚要发火，耳边传来小丫头浅淡的声音。
“你外婆中毒了。”
厉溟衍脸色一变，“你确定？”
他带她来，其实是怀疑有人给外婆下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非常确定。”她刚进屋就怀疑了，给老夫人解梦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那奶奶的梦是怎么回事？”他就算不懂这些，也知道连续一个月做同样的噩梦很有问题。
何况鳄鱼跟猫头像明显是不祥之物。
“障眼法，这个我回头再跟你解释，现在关键在于，这个毒不致命且自己就能痊愈，但老夫人的症状已经有一个月了，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反复给她下毒。”
厉溟衍眼里划过一抹寒光，“你说不致命？”
“不错，它只能致幻，这也是老夫人做噩梦的一部分原因。”
“想要多少钱，说吧。”
虞商商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是。”
“……”这话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既然你一定要给，我也就不推脱了，你家玄关那个屏风……”
厉溟衍嘲讽道：“你倒是敢狮子大开口。”
虞商商也不恼，见有下人盯着他们这边看，眼里划过一抹精光，故意凑到厉溟衍耳边，语气暧昧道：
“阿衍哥哥，相信我，你为我花这个钱绝对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