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慕衍缓缓开了口，“你的病好些了么？”
白清越心想，她有什么病？
沉思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说过有人格分裂。
虽然是瞎编的。
白清越淡定道：“好多了。”
知道原主出来的规律后，她对这件事的掌控能力的确提升了。
慕衍没有再多问，只是说：“如果需要我帮忙，可以随时告诉我。”
即便是他认识最好的心理医生，在白清越同意之前，他也不准备强塞给她。
这是他给她的自由，也是尊重。
白清越越来越觉得慕衍是个好人。
抛开渣不渣这件事，做朋友的话，确实是好的没话说。
她笑道：“如果我们早点认识，说不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现在晚么？”慕衍的话音如清泉，敲打在她的心上。
确实晚了。
一天又过去了，即便是做朋友，也只剩二十四天了。
白清越没有回应。
毕竟当她说出分手的那一刻，估计朋友也没得做了。
“冷么？要不我们下去吧。”
“好。”
“要不，我们下一盘棋？”
“好。”
“再来一盘？”
“好。”
她陪着慕衍，在三楼阳光房对弈，月色透过玻璃窗洒下来。美不胜收，却不寒凉。
他的眼球如同棋子一般透亮，里面依稀有她的浅影。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划过了十二点。
两人对弈四局，二比二平，平分秋色，势均力敌。
白清越有些倦了，准备起身走人。
小系统的提示音却响了起来。
【任务14：和慕衍一起看日出（未完成）】
【别走，再等等，日出就来了。】
白清越反问道：“不走，留着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