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吏挨骂,想蒙混过去”
“还有”,桓阶越说越委屈,“就算我想去找找往年的账簿来对比一下,南宫西边的嘉德门守卫也不让我进去,这让我怎么分辨账簿写的是真是假,我一个新来的。”
总之,对于尚书台新人桓阶来说,
“这尚书台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桓伯绪如此强调道。
把心头愁绪一吐为快之后,他感觉心里舒服多了,却发现徐嘉树很久没出声,转头一看,那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好像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桓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交友不慎。
“就这些吗?”,徐嘉树眨眨眼睛,一副还没听够的表情。
“这些还不够吗?”,桓阶指着尚书台养的报时鸡,一脸悲愤道:“我最近起得比它们都早,还没把事情办完呢!”
“哦——”,徐嘉树长长地应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伯绪不会做考核啊!”
“怎么,犯法吗?”
桓阶没好气地答道。
“小事”,说到专业领域,徐嘉树一脸轻松,“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