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与否是可以从眼神中看出来的，从前大师兄的眼中空无一物，木楞呆板，毫无灵魂，但是如今却是一双非常平静的眼睛。
只是这双眼睛里却有着太多太多的沧桑与无奈，大师兄今年应该30出头，正是大好时光，才是壮年，但是却已经隐隐有了白发。眼角也已经有了皱纹，整个人看起来几乎有40岁。
“你是？”
大师兄张口询问，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刚到京城，被一群不知道身份的黑衣人围追堵截，几乎要活活打死。
因此尽管现在在这间看起来像是病房的地方，似乎比较安全，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在试图打探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海市，大师兄，你已经安全了。”
赵牧看他眼神中隐隐的防备，也不觉得隔阂，相反，只是觉得痛心。
他师兄大好的年华里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平白蹉跎了多少好时光。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我，所以等二师兄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