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没有余钱。”
柳芽儿对妹妹说:“他待你好就好,若是日子过的实在清贫我也能帮衬你一些,别太辛苦了。
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刻薄,为了你我如今不吝啬更刻薄。
家里给你置的陪嫁,你不要轻易典卖,尤其是那些个珠宝首饰,产业一年到头的收益你可以拿出来补贴贺家,但是别的不能轻易拿出来,也别挂嘴边。
钱花得好人家会念你的好,花的不好反倒落人埋怨。”
柳叶儿答应着说:“我记得了。”
柳芽儿疼爱的摸了摸妹妹的额发说:“你如今也长大了,许多事情都得自己去摸索,如果有什么过不去的就给姐姐递信进来,姐姐给你做主。”
柳叶儿说:“母亲很担心你在宫里的生活,我瞧着姐姐比在私宅的时候瘦了许多,人也没什么精神。是陛下给你气受么?可坊间都说姐姐你很得宠。”
柳芽儿有些无奈挤出一丝笑容说:“傻妹妹,我与陛下是君臣,他是君我是臣,谈不上对我好与不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我纵是昭仪夫人,可归根究底也只是三妻四妾里的妾罢了。
寻常女子期盼的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于我而言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
这个时候景宁走进来说:“夫人,冯昭容出事了。”
柳芽儿看了一眼妹妹又问景宁说:“出什么事了?”
景宁过来说:“冯昭容殁了。”
柳芽儿心一惊想到这么快,她一早就料到了这件事。
柳叶儿看着姐姐波澜不惊的样子胆怯地问:“姐姐,可是有人去世了?”
柳芽儿漫不经心的说:“嗯,有人去世了。”
柳叶儿有些害怕地握住姐姐的手说:“姐姐!你还好吧!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柳芽儿看着妹妹安慰她说:“你姐姐有本事能从御前宫女做到昭仪,就绝不会是个会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送走柳叶儿之后,凌云说:“太医说冯昭容是心绞痛去世的。”
柳芽儿整理着书架哧笑了一声说:“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心绞痛?现在太医署唬人的功夫已经差到这个程度了?”
凌云说:“夫人,你说上次的事情会不会是淑妃指使冯昭容做的?”
柳芽儿捧着书回过身来看着凌云说:“有证据么?”
凌云摇了摇头,柳芽儿说:“没证据就只能当成是冯昭容自己犯蠢,心血来潮要害大皇子。怕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