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蛋黄酥的面皮就做好了。
取一块面皮,在卷的中心压扁,包上红豆馅,和咸蛋黄。
包好后刷上一层蛋黄液,撒上芝麻,进炉烘烤两刻钟。
烘烤两刻钟还不算完成,要想把蛋黄酥的酥皮烤的层层分明,就得再进炉烤一刻钟。
这样烤出来的蛋黄酥,咬一口都得掉一地的渣。
到除夕这天,宋月龄整整做了一橱柜的零嘴出来,把家里的小孩馋的,一天到晚假装经过厨房,然后进去讨一块出来吃。
宋月龄也不是不给孩子们吃,是怕零嘴吃多了,晚上年夜饭就吃不下了。
说到年夜饭,宋月龄今年要彻底解放双手,不参与任何过程,只负责吃。
不过在年夜饭来临之前,宋月龄还是得亲自带头准备祭祖的三牲。
和去年一样,一大早起床,烧水杀鸡。
不过不一样的是,宋月龄只需要在旁边指导,不需要亲自动手,这就是赚钱的意义啊。
正乐呵着,江文生走了进来。
“爹,早啊。”宋月龄笑嘻嘻的打招呼道,“我娘也起了吗。”
江文生听到爹,又惊又喜的道,“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宋月龄甜甜一笑,“叫你爹啊,不可以这么叫吗?”
“可以,怎么叫都行。”江文生局促的道,他和宋舒兰成亲之后,宋月龄还是他江叔,一直以来都没改口,他还以为宋月龄讨厌他,难过了好一阵呢。
“好,爹。”其实宋月龄一直没改口,不是因为不接受江文生这个后爹,是因为她生命里父亲这个角色一直空缺着,时间久了她也不渴望父亲这个角色的出现了,现在一下子有个爹还不习惯。
但新的一年就要有新气象嘛,宋月龄也想尝试一下,有父亲的感觉。
江文生笑的合不拢嘴,期待的道,“那我以后叫你闺女?”
“好呀。”宋月龄也笑了,“那爹你忙,我去看看我奶起了没有。”
江文生心里的高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宋月龄喊她娘叫奶呢,连忙应声,“诶,去吧。”
宋月龄点头,端着上一杯温水去了胡老太房里。
胡老太早就醒了,正吃力的撑着床沿去够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