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有男人道,“我那药粉,只需要几味药草,磨成粉状,在加上草木灰和经过淘米水浸泡后捣碎的番木鳖。
天亮后我让丫鬟奉上药方,各家自行配制就好,只是,不能传到坊外,一旦被敌人得知,配制出解药,这方子,便失败了。
以后,咱们防守,便更难。”
众人颔首,心内却愁肠百结。
天亮,还不知外面,是个什么情景。
城中药材铺如若还在的话,一定要管家第一时间去偷偷抢药。
正当白凝脂在运筹帷幄时,白家西府,已经是人仰马翻。
在巷口的打斗中,有三个歹徒闯入倒塌的院墙,杀了两个拦截的小厮,直接准备找到白伽罗的厢房,把他吊起来,扒光衣裳,冷笑问,“白家长子是吧?找的就是你。”
白伽罗吓得字不成句,硬着头皮辩解,“··不是,不是···我是次子。···”
哪知对方压根不理,抽出皮鞭,打的他嚎叫连连。
黄氏吓得当场裤子流尿,瘫倒地上晕过去。
长子白绿沉,次子白纁黄,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瑟瑟发抖。
两个勾搭上小厮的姨娘,狼狈为奸,趁乱逃出,顺手把宅子洗劫一通。
等到天亮,醒来的黄氏,派人去东府禀告,这消息才传遍清水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