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间,崇弈未在御膳房寻到她,除夕夜封了皇宫搜寻了整整一夜。直到一御膳房值事太监回忆起,似是有这么一位姑娘跟着肃亲王一并出了御膳房的院子。
初一一早,崇弈到肃亲王府寻她,她哽咽不能言语,垂首落泪不止。他却目眦欲裂,怒吼着问她为何。
崇礼来劝,却被他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口中鲜血不止。
她上前拦他,说是她求着崇礼带她走,不怨崇礼。可他愤怒更甚,强拉着她进屋,咬破了她唇,质问她:“你的心真真是石头做的吗?我待你如何,你感受不到吗?”
彼时,她心中酸涩难忍,只想着能躲开这令她心伤的人,回了他:“我心中所盼,不过是平淡安宁、一屋两人的日子,你给不了。”
她以为,他会强行将她带走,似他当时将她从家乡带回摄政王府般。
可他走了,再未来寻……
行军床上,晏柠紧咬着牙关,浑身因高热而颤抖。意识模糊间,好似有人用清凉的冰块敷在她额头上,缓下了高温的灼热。
又一阵恶寒,似有人进了她的被窝,温柔拥她入怀,用体温暖了她。
迷蒙间,她沙哑地轻喃:“崇弈,我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