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喝酒的理由。”
三斤正是昨日负责宝珠的柜小二,同时也是赵大富的远方侄子。
“嘿嘿,叔父,这次你不仅不会罚我,还会表扬我的。”
赵大富见他卖起关子,“赶紧说…嘶…”
情急之下又扯到伤口。
三斤看到赵大富破了相,又嘿嘿两声才道:“掌柜的,你知道昨日来典卖宝珠的是哪一家吗?”
赵大富:……
三斤继续道:“是陈文昌陈大人小妾院中的下人,叫东蛤。”
“我朋友还查到他拿着银子,和陈家的梁姓姑娘约在一处碰面,然后去了赌场。”
“梁姑娘大手笔,把钱全压在明日冰球比赛的天地无敌队。”
赵大富越听越糊涂,他皱着眉试图理清线索,“你意思是说——黄老爷子女婿的继女梁姑娘,让院里的下人来当铺典卖黄老爷的珠子,然后转头全支持了他孙子的球队?”
“8黄老爷子的珠子?”三金疑惑道:“掌柜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赵大富摸了摸脸,没好气道:“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而后从身后木架上拿出一方镇纸,赏给了他。
这可是掌柜的宝贝啊!三斤捧在手中喜不自禁,连连弓腰道谢,识趣离开。
赵大富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暗自感叹——这事儿,怎么越查越成乱麻了?
他收好珠子,心中盘算着陈黄两家先去寻哪一家对他的利益更大。
梁巧巧还不知有人打算将她抽筋拔骨,为其子孙铺路。正和两个小的混在一起玩玉石子。
昨日回府的路上,她到底还是给陈赢买了两包。
“啪”的一声,又一颗玉石子落入池水中。
陈赢默默卷起裤脚,“我…还是下去捞一捞吧。”
梁巧巧抓住他的后领,仗着个头高,明目张胆地给圆安使了个眼色。
“是该捞一捞。”圆安点头认同,蹲下身来卷起自己裤脚,道:“我比你高,还是我去吧。虽然我不会水,但这点水还淹不死我。”
“而且暗中还有护卫保护着……”
话音未落,陈赢猛然扑到圆安身上,圆安蹲着身,摇摇晃晃带人倒在地上,还好没伤着。
扯着陈赢后衣领的梁巧巧也被拉个踉跄。
“赢哥儿!天圆?”
梁巧巧忙把两人扶起来。
陈赢哭着鼻子,倒不是因为痛,而是抱紧圆安不让他下水,“你又不会水,会死的。”
他不知道“死”的真正含义,但从大人口中了解过,死是一种可怕的思念。
他不要思念圆圆,他要圆圆天天在他眼前。
陈赢抹了把鼻涕,“让我去,我会水!”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圆安拿出帕子给他擦干净脸,“我们以后都不去,好不好?”
“好!”陈赢毫不迟疑地点头应下,还不忘伸出小拇指拉勾,“谁下水谁是小狗。”
圆安微松口气,看来他是记住了。
梁巧巧也松了神,没想到圆安在陈赢的心中如此重要。
她和她娘亲反复叮嘱的话,在圆安这里,一句便成。
“你要不要再受点累,教他每日多识几个大字?”梁巧巧试探地请求道。
“……阿弥陀佛。”圆安婉拒了。
梁巧巧也知为难,摸着了摸鼻子,压低声音佯装无意问道:“你刚才说暗中有护卫保护,是可爱大师傅吗?”
圆安抬眸眨了眨眼,“一半真一半假。可爱大师傅天未亮便出府了。”
“哦。”梁巧巧点头,联想起兰姨娘告诉她的猜测,神情有些慌乱。
忍不住又问道:“你可知可爱大师傅去哪了?”
圆安多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
此时,可爱沿着云祥客栈指出的方向,在长街上反复搜寻,唯恐漏下丁点有关岑栩的线索。
“这位大哥,您都来来回回问我好几遍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路边的摊贩对可爱的追问不厌其烦,又对他掏出的银子笑逐颜开。
想了想,还是推了回去。
“大哥,我知道的真说干净了。你给再多的钱,买再多的东西,我也说不出来了。”
“那劳烦你给我随便指个方向吧。”可爱把银子给了他,死马当作活马医。
摊贩也是想送走这位活菩萨,收了银子,给了一包糖果,随后指向身后的巷子,“就那吧。”
可爱抱拳感谢,真抬脚朝巷口走去。
摊贩叹了口气,收好银子,祈求家中供奉的菩萨分个神,保佑他能找到想找的人。
可爱沿着巷子走了大半,除了带着各种面具打闹的孩童,没有任何关于岑栩的线索。
心沉了又沉,正要转身之际,蓦然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