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几个铜钱。”
宴母还想说什么,彦泽川洗好手,回头对她说:“买都买了,您只管吃就是。”
宴母还想说什么,老太太站在门口,说她道:“川哥说的对,买都买了,咱们只管吃就是。”
老太太发话了,宴母就不再说什么。
宴泽川擦了手,直接去了老太太屋里,先灌了两杯水,才算缓解了快要冒烟的嗓子。
今天他有点忙,整个下午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原本是想在茶摊喝杯茶的,只是看到谈晓兰,他就把自己口渴的事给忘了。
老太太问他:“怎么就渴成这样了?”
宴泽川就把今天忙的事和她说了。
老太太:“以后忙归忙,可千万别再忽略身子了,你现在年轻不显,等以后年龄大了,年轻时作的累,都要还的!”
宴泽川就说:“知道了。”
老太太又说了几句让他以后注意身体的话,宴泽川也一律都应着。
老太太就笑:“就会哄人,回头出去了,还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宴泽川只说老太太想多了,然后变换话题,说:“大坪镇的鱼铛,现在生意已经稳住了,我估计明年大泉就要和我谈盘铺子的事了。”
老太太听他说鱼铛档事,先是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小声道:“铺子在盘出去之前,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了。”
宴泽川无奈道:“奶奶,我和大泉一起开鱼铛,几个经常一起玩的都知道,您偏偏让我瞒着家里人,这要是爹娘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我怎么说!”
老太太气势一变:“这个你不用管,谁要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我,这两年你得多赞点银子,等过两年……你再回学堂,好好去读书,啊!”
句句回应的宴泽川,这次却没应。
老太太见他这样,叹了口气,道:“别听你爹的,他兔子的胆子,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吓死他。”
宴泽川笑的苦涩:“奶奶,谁都可以说爹胆小,唯有我不能。”
老太太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唯有一声叹息。
……
第二天谈晓兰到了村口,高昌茂对她说:“姑娘,刚才宴泽川过来,让我转告你,说他最近不去渡口了。”
宴泽川和别人合开鱼铛,还从下面收东西,谈晓兰想着他也不会一直在渡口,高昌茂说了他的转告,谈晓兰就想着他这是又有别的什么事了。
对高昌茂说了声:“知道了。”
然后又好奇的问了句:“他是回家了,还是坐车去别的地方了?”
高昌茂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已经开始关注那小子了!
心里想归想,话还是要回答的:“搭车走了。”
谈晓兰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开始琢磨:宴泽川一定又有什么赚钱的事了,可惜我人脉有限,也没他只凭着自己的本事就能迅速打开市场的能力!
唉,处处是黄金,可惜我拾金的能力不足!
可惜了一会,又想着自己能凭着父亲的人脉,有现在的收益,已经很不错了。
高昌茂看她一会叹气一会欢喜的,心里的担心更深了。
到了渡口,好几天没自己一个人搭客的高昌茂,今天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就怕谈晓兰因为生意淡了,再想到宴泽川。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他能力不行,还是今天的船上搭载的贵人少,来了三艘船才接下一个客户。
之前没和宴泽川一起搭客的时候,也不是来了船就能接到客户的,只是那是以前,经过与宴泽川合作的日子,再回到自己搭客的时光,高昌茂担心生意淡了,谈晓兰会不高兴。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谈晓兰在送回去下船来玩的女眷后,竟然说今天不再接待女眷了。
高昌茂:“怎怎么就不接待了,刚用过午饭,其实时辰还早,还是能再接一个客户的。”
谈晓兰不能说连续做了七八天,自己想休息了,只能道:“眨眼就要到冬天了,今年的冬装还没做呢,今天就空出一下午的时间,去绣庄选衣料量尺寸。”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谈晓兰已经让身边两个节省习惯的人,认为自己就得吃好穿好,才能接待有钱有身份的女眷。
王氏和高昌茂果然认为这是一件不容忽视的大事,比谈晓兰还积极,也不去茶摊了,直催着她赶紧去绣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