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要完成任务，要是那场梦是真的呢。
慕酌就在那呆着，也不说一句话，连手下把花拿走也没什么反应，他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全是那张脸对他做的那个眼神。
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不得劲。
按照常理，他应该按照那些教导，把人杀了，因为他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可，他不想，甚至希望那个人可以用那张脸接近他，哪怕他又是敌人派来试探的，或者是什么试炼都可以，骗骗他也行啊。
慕酌想哭，可哭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他最后叹了一口气，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扮演一个死人。
菀楪站在石头后，看着士兵把菀楪花放在水里，又盛水给那些中毒的士兵喝，一脸不解。
难道是那个将军的命令？
不太可能吧，那个人自己说的话，还能是假的？
难道是这些人自己偷出来，为了救这些士兵？
那更不可能了，那个人杀人的样子，和阎罗也没什么区别，谁敢违背他的命令，嫌命长吗？
要是说那花是假的，那个将军为了收拢人心，这理由也有些牵强，毒不是他下的，到时候人死了，他假装悲痛也能打到这种程度，毕竟没人知道他有菀楪花。
而且也没必要，看他的功夫，根本不需要这些人因为感恩保护他，要是为了打仗，他一个将军，手下不敢不听话，毕竟自己亲人的性命在人家手里。
更何况，那是真的，自己做的，菀楪怎么会认错？
这些人也挺有定力，知道这是什么，居然没有独占，是不敢吗？
那为什么那个将军……
啊啊啊啊啊啊！
头疼，菀楪最讨厌想这些复杂的事，人类真是麻烦！
她当然不知道，菀楪花一直是贵族使用，不是地位极高的甚至都没见过，因为都让荣王收走了，这些平民甚至连菀楪花都不知道，更别说用途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她拿出了真的花，才让慕酌怀疑。
因为就算一些商贩有消息渠道，也搞不到真的花，要么就是那别的草药伪装，要么就是用东西合成菀楪花的样子。
当然，这已经不重要了，慕酌和菀楪都没有心情对方到底是谁或者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因为前线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