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短信是无效了。陈仁杰与沙鹰男子已经能够看到远方的学校校门,但是陈仁杰的伤口疼痛难忍,有些肢体隐隐作痛。
突然,陈仁杰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眼前一黑,浑身乏力,意识消散,应声倒地。
“喂,喂,你怎么了。”沙鹰男子紧张问道。
也许,那个沙鹰一声,两声,三声枪响,然后他的听力也随之消散。
沙鹰男子一系列熟练的换弹动作之后,又朝着刚刚的方向又开出一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抛瓦男的身形已经发生变异,与之前的人类的躯体而言相差甚远,但熟悉的气味让陈建章识出。
“抛瓦……你们为什么要抗拒……”又是这么中二的话语,腐烂的肉体,膨胀的四肢,扭曲的面孔,依旧不忘记他那份所谓的“力量”。
仅仅四枪,尽管陈建章已经很认真的进行瞄准,首先是沙鹰的后坐力像是通电一般震得双手骨头酸痛无比,其次这几发是都无关痛痒的打在了非致命的位置。
“本来是没有必要帮忙这个家伙的,现在陷入了不必要的麻烦。”陈建章如是思考到。
望着手中的沙鹰,那是前几天一名奇妙的朋友所给的。即便已经磨损严重,这把枪已经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他所知道的东西都仿佛预言一般,果然为了拯救这个家伙,我还是来到了这一步么?
也许,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对方已经不是人类了,小伤是无法重创的,只有打中头部,可是他膨胀腐烂的手臂融合了那把长刀,它在犹豫什么,还没有发起进攻。
望着身旁倒下的陈仁杰诶,他若有所思,他知道不赶快结束战斗,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无法拯救的。
继续瞄准,还能开出下一枪么?
短暂的思考被对方的进攻所打断,值得惊讶的是,那个怪兽竟然直接越过那个家伙的身体直接朝着我刺来。
既然如此,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肯定不是人,朝着头就一枪好了。再近一点,再近一点,这一枪便可以终结他的生命。
但是,面前的这个怪物竟然毫无恐惧,从他的面孔中我只看到兴奋,一种不可言喻的兴奋,让陈建章有一丝恐惧。
不能再犹豫了,一枪下去,它也随之倒地。
究竟是该松一口气,还是紧接着感受危机。
刹那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过来的丧尸已经用双手紧紧抓住了陈建章的右脚,尽管他用力甩脚也甩不开,于是他单手朝着丧尸开了一发,丧尸头部的血液四溅,沾染了陈建章的裤子,但是谁又能想到他原本已经结果强大的后坐力,使其沙鹰弹飞。死去的丧尸双手仍然死死地抓着陈建章的右脚,于是他打算蹲下将其双手强行拉开的同时,发现身旁又多处了数名丧尸,蹲下且发现的那一刻,有一个丧尸正在飞扑过来。
还没有喘息的机会,哪想到直接被其扑倒。丧尸对着陈建章试图疯狂撕咬,他用膝盖顶起丧尸,一拳将它的脑袋打向左侧,可是这个丧尸脑袋没有被打歪,反而被这一拳所激怒。在印象中,它们的动作都是非常呆滞的,但这个愤怒的丧尸立马用双手撑住陈建章的双肩,一口咬中陈建章的脖子同时,被他双手死死扣住卡住脑袋与自己的距离。
谁能想到,那把沾满血的大刀,在空中再度出现,那个怪物明明被爆头了,怎么还站得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被丧尸牵制住的陈建章已经没法再次躲闪,被一刀连同身上的丧尸一起刺穿。
“啊……”无法言喻的疼痛从陈建章狰狞的面部呈现出来。
双手因为疼痛而导致的的失力,让丧尸一口咬住了陈建章的脖子。
要死了要死了,已经要死了,该死的,真的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陈建章的大脑只剩下绝望,可是并没有泯灭求生的欲望。强忍着堪比撕裂全身的剧痛,他抽出一拳打进了的那丧尸原本就腐烂的脑袋,再想拔出来这已经渗入脑浆的拳头已经不是一件易事。
可抛瓦男一把拔出插进陈建章身体内的大刀,返回去就去找陈仁杰。
可恶,那个家伙说这个家伙不能死,我不能让他过去。陈建章越是思考,思维越是模糊。血液留了一地,他已经无法动弹,没有什么其他的力量能够帮助他的话,如今的他只能做到唯一的事情就是等死。
很快,剩余的丧尸也相继撕咬着陈建章的躯体,一种无力感化作虚无,离开了这个世界。
……和那家伙说好的事,不能完成了。
在丧尸爆发的前几天,有一个家伙,给我打来电话,他说赶紧存储物资,我觉得他是一个神经病。于是,我挂断了电话。
有一天,我路过一个人烟稀少的街道,看到一个奇怪的流浪汉,他疯狂地咳嗽,呕吐,面部扭曲,看上去十分痛苦。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大善人,对于自己处境都不太好的情况下,关心别人是最多余的事情。
没什么,这只不过是别人的命运罢了。
第二天,再次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