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锐利。
自眼角余光瞧见,魏峥肃着一张脸,目光灼灼盯着她。
难得的是,视线中没有那种刮骨的锐利杀意,只是带着无穷的探究和揣测。
她知道安伯觥是个幌子,是个导火索,也是个迷雾陷阱,弄不好便是惹祸上身。可同样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打草惊蛇,才能确定有没有蛇。
她听到魏峥冷笑道:“安伯觥贪污受贿,当庭认罪。他犯下株连九族的大罪,你竟敢在我面前提及?”
胆大包天的魏宁道:“大人多虑,民女与安大人并无干系。”
魏峥显然不信,但魏宁管他信不信呢。
“安大人有个关门弟子,江庭生大人,五年前在禹州做官,剿匪过程中,救下了民女父母,民女全家自然感激不尽。”
“民女动身来京都之前,江大人又一路护送,如此恩情,民女结草衔环,报答江大人恩情。”
“安伯觥大人身死已三年,大人您可愿,帮民女从滇南带回安大人尸骨,还有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