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如仇,一会儿像个怪脾气的小老头。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翻脸了?真是搞不懂。
搞不懂,那只能归结与吉从文的情绪不稳定。
情绪不稳定,就等于情商低。
难怪在官场上混不下去。
陆宁暗自腹诽一番,先回村去了。
莺歌将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自责了起来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怎么没用了?”
“二花都能提着木棍冲到前头去,我却只能带着小孩和老人往山上躲。”莺歌懊恼的说道。
陆宁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你知道行军打仗的吗?有人冲在前头打仗,有人在后头管伙食,你想谁更重要一些?”
“那肯定是冲到前头的啊。”
“他们打仗饿了,没有火头军做饭,他们有力气跟人家打吗?”
莺歌愣住了。
“所以,你今天做的事就相当于火头军,跟前面打仗的同样重要,你能理解吗?”
莺歌连忙点了点头。
陆宁将人抱在怀里,有些心猿意马。
他已经很克制了,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精力非常旺盛,所以克制相当于没克制。
只不过,大白天的干坏事到底是有些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
但是这样也更刺激,不是吗?
莺歌吓的不敢吭声,陆宁作威作福倒是手到擒来。
。
王金玉在家里摆了酒,请了几个年长的过去喝酒,陆宁爷孙俩自然也在被邀请的行列。
席间,王金玉主动向陆宁敬酒,陆宁倒是没有推辞,两人心照不宣。
饭后,有人提醒王金玉将刘老汉一家赶出去。
王金玉当然不会包庇刘老汉一家。
秦氏躺在地上哭的昏天黑地,几度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