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系统让她无缘无故昏倒,肯定把殿里的人吓坏了。
向木子表示自己无碍后,她便随意地在廊下石阶上席地而坐,拄着头望天望地,发呆。
夜色一如既往,明月高悬。
蝉鸣入耳,愈发显得万籁俱静。
她有些怅然若失。
“虞长生。”
有人喊她名字,带着怒意。
“地上凉。”
她骤然回首,廊下立着一个人,手中端了碗汤药。
“你……你……”虞长生盯着眼前的吕非离,惊得说不出话来。
“站起来。”他一字一句道,板正得像训斥的老先生。
虞长生仍未回神,愣愣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花灯节了吗?”
“难道已经去完了……”
怔忪间,吕非离已把汤药递给木子,拎小鸡似的把虞长生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拧眉道:“你怎知我去花灯节?”
木子在一旁适时解释。
当时虞长生忽然晕倒不省人事,把她吓了一跳,连忙去请御医,遇上还在宫中尚未走远的吕非离。
吕非离见她行色匆匆,便知南山殿出了事。
“吕公子把御医找来时,那老御医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在诊断结果尚好,只说殿下舟车劳顿没歇息好,无碍。”
虞长生听着听着,激动起来,一把攥住吕非离的手腕:“你没去花灯节,一直在南山殿?”
吕非离不答她的话,皱着眉,把汤药直直地放在她身前。
虞长生将目光投向木子,后者用力点头。
那一刻,她感受到胸腔里一颗心迟缓而沉重地跳动,一下一下,带着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