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是室内游戏的女王。”
玛丽戈德意识到一件事情,“或许,你们认识?在此之前?”
邓布利多微笑,黄金打造的星象仪在他身后漂浮旋转,“你的父亲曾是我的学生,我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就是你没能参加的那场。”
两个美国人被逗笑了,“你可真幽默,先生。”
“这是我的荣幸。”幽默的英国巫师右手腕转圈,行了个绅士礼。他眨眨眼,“你母亲和帕蒂弗先生的父亲暂时达成了和解。前提是帕蒂弗先生需要从霍格沃茨退学,在此之前,他还得当众向你道歉。”
“现在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卡里克小姐。你接受吗?”
耶利亚在邓布利多身侧耸耸肩,示意决定权在她。玛丽戈德想了想,认为没什么好补充的,便道,“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那你希望校方以什么形式解释帕蒂弗先生的退学呢,我们需要发布一份校通告。”
“实话实说就好,先生。”
邓布利多镜片后面的眼睛微微闪烁,“我得提醒你,实话——这可能会给你的生活带来某种程度上的麻烦以及争议。”
玛丽戈德明白,有句话叫做人云亦云(follow the herd)。但她就像耶利亚刚刚做的那样——没什么所谓地耸耸肩,“这不是我的错,错的是亚历克斯,而我只是选择说出真相。我不会觉得害怕或是羞耻,那些言论无法困扰我。”
早上在礼堂,西里斯没在拉文克劳的长桌旁看见玛丽戈德——当然,也没看见帕蒂弗。但他隐约听见背后几个高年级斯莱特林的对话,他们已经注意到了帕蒂弗的夜不归寝。
上午的占卜课玛丽戈德也没有出现。西里斯一面将水晶球当成袖珍版的鬼飞球,握在手心一抛一接(特里劳妮教授已经在用银铃一样的大眼睛瞪他了),一面出神想着玛丽戈德为什么还不来上课。
下课后他去找上保护神奇动物课的詹姆三人。在打人柳前面的草地上,他们撞见了。他找彼得要走活点地图,发现玛丽戈德已经离开校医室,出现在校长办公室。与此同时,帕蒂弗不见了,整个霍格沃茨都没有他的踪迹。
“地图不可能出错,这只能说明帕蒂弗此刻不在霍格沃茨。”詹姆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昨夜回去,西里斯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们,“可他不待在校医院,他能去哪?”
西里斯皱眉,“我不认为他能去哪。昨天庞弗雷女士说了,他至少得睡上两天。”
“难道他死了?”彼得嚼着一块乳黄色的奶油杏仁糖,突然语出惊人。
发现三位室友都盯着他看,他讪讪地笑了,满牙都黏着糖丝,“我是说或许,或许……不然他为什么不在校医室休息,而且卡里克在校长办公室待了那么久,这可不太正常。”
“噢,吃你的糖吧。”西里斯啧一声。
四个男孩走进礼堂,却发现长桌上的盘碟全是空的。没有烤鸡、没有肉派、也没有南瓜汁。他们正感到奇怪,西里斯便被围住了。
“那是真的吗,西里斯。卡里克对帕蒂弗动手,被你拦住了?”
“等等,难道不是帕蒂弗对卡里克图谋不轨,西里斯发现了英雄救美?”
“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版本?”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现在在哪?有人去校医室看了,一个人都没有!”
西里斯扬起眉毛,“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那几个格兰芬多稀里糊涂地看着他,“胡说?这不是詹姆说得吗?”
西里斯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詹姆,他们只分开了一节课而已!而詹姆——詹姆已经找了个离莉莉近的空位置坐下。
他同样觉得很荒唐,也很委屈,“我只是将你告诉我的,告诉给了他们……当然,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语言加工,但我向梅林起誓!那只在你的英雄行径上,伙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传成这样!”
西里斯大叫,“莱姆斯!”
“嘘,别大吼大叫,”莱姆斯抱着课本目不斜视地从他身侧经过,“我制止过他,但没用。”
他和詹姆一起上的保护神奇动物课,自然知道他博人眼球——抱歉,他不该用这个词,但他实在找不到其他词语可以更好的解释詹姆的行为。
他用阐述事实的语气,“我提醒过你,这种事得向詹姆斯保密。你知道的,他管不住自己的嘴。”
“噢,拜托,别再说教了!”西里斯恼火地说。
他没好气地在詹姆身边坐下,“如果玛丽因此来找我麻烦,我就让她来找你!”
詹姆喷了喷鼻子,“好啊,让她来吧。我会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
“嘿!”
“怎么,我听着呢!”
就在格兰芬多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兄弟幼稚互呛时,麦格教授出现了。没人注意她是从哪儿出现的,可能是从主宾席左侧的那道小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