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断腿的,这金丝雀在笼子里也活蹦乱跳的,你是不是成心想找麻烦!”
许少卿潇洒的把眼镜一摘,把鸟笼递给一个侍从,傲气道:“你最好少管闲事,我就是有意的,怎么着?”冷昀不正眼瞧她,无视他的存在,对男青年道:“这位先生,你先走吧!”许少卿态度蛮横道:“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过去。”
面对前面侍从们拉起的人墙,冷昀毫无惧色道:“你们让不让?”冷昀狠狠推开了许少卿,他身体因着惯性往后退了几步,许少卿张开双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说:“嘿!还挺有脾气。”冷昀说:“少废话,给我让开。”许少卿算是和冷昀较上劲了,语气坚定道:“我就不让,你奈我何!”
冷昀重重踩了许少卿一脚,许少卿捂着脚疼的避让一旁,火冒三丈道:“给我打!”手下们向冷昀聚拢过来,冷昀用擒拿手反锁住许少卿的手腕,道:“叫你的人都退下。”许少卿的手捏的钻心的痛,他意想不到的是,看似娇弱的女子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察觉她的身份不简单,赶忙叫道:“停手!”侍从们听到命令伫立不前。
许少卿问道:“你是谁?”冷昀说:“管我是谁,我就是看不惯你仗势欺人。”许少卿疼的额头满是汗珠,求饶道:“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放下来。”
冷昀仍旧牢牢锁住他的手,说:“那你得先告诉我,这位先生能不能走?”许少卿疼的鼓着面颊道:“能走,他爱去哪去哪。我的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我哪敢说一个不字!”他急红了眼,对侍从呵斥道:“你们还堵在那干嘛?还不把先生好生送走。”
侍从们慌忙闪开一条路,男青年脚步轻快的跑了出去,许少卿憋红了脸,说:“人我已经放了,你也该把我放了吧!”冷昀何等机警,防着他事后报复,默然不语的抓着许少卿往人群里走,虽说对付他们不在话下,但她不想与他们有过多冲突,以免纠缠不清。确认安全了,她用巧力把许少卿往侍从们身上一送,鬼魅般隐在喧嚣的街市中去了。等许少卿反应过来,人群渐渐消散,而冷昀已完全消失匿迹。
冷昀成功脱身后,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所处之地离顾府比较近,决定去顾府一趟。因平日里出入顾府的次数多了,佣人们与她关系处的不错,只要一碰面,都会热情的与她攀谈几句。
王凌昭在房间里阅览最近收集的有关情报,看到有价值的内容,就用钢笔把它圈记出来,尹子默从旁帮她整理归纳。王凌昭翻阅着卷宗,许是看的脖子酸了,一抬头,正好瞧见冷昀向她走来,暂且把卷宗放到一旁,说道:“有什么好消息要带给我吗?”
冷昀坐下说道:“倒是有点发现,我们的内线回应,依据近段时间,警察局稽查队对四海帮和六合会所管辖的港口,进行的突击搜查来看。他们几次抽检货物,都是在固定的一个时间段,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而一等稽查队的人走了后,六合会的人反而有增无减,四海帮却一切如常。”
王凌昭说:“如果这样说的话,六合会的嫌疑最大,我觉得六合会在向我们释放烟雾弹,故意迷惑我们。当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警察局稽查队这边,以为搜查无恙时,他们也许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点,偷偷把装满违禁品的货船紧急卸走,若不然安排那么多人手干嘛!”
尹子默清理好桌上的杂物,发表意见道:“依我看,我觉得可以避开稽查队,以禁烟委员会的名义,从范哲的手上抽调一支部队,对四海帮和六合会的码头来次大清查,打他个措手不及,哪怕一无所获,也当试试水的深浅。”
王凌昭点头认同,说:“尹组长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来个和稀泥,搅浑水,说不定能查探出端倪来。”冷昀说:“但唯一遗憾的是,我们对警察局的电台监查情况并不理想,没获取到涉嫌告密的电文,这几天连通他们办公室的电话监听器,也未发现有关讯息。”
王凌昭沉思着用手指敲打桌面,提出一种可能性,说:“他们会不会混浠视听,藏有备用电台?”警察局的基本情况,冷昀已摸得一清二楚,说:“不可能,警察局内只有一台电台,这个我还是可以肯定的。”王凌昭说:“事情倒是变的越来越复杂了,警察局还是按原计划监视,尤其是要跟我盯紧沈光的动向,对他加大监察力度。”
冷昀和警察局结上梁子了,说:“时间久了,他们总会露出马脚的。”王凌昭说:“今天下午,我约了于天广和许正奎在延庆楼见面,但愿他们口中能走漏风声,能让我们查有所获。关于联合范大哥搜查码头一事,明日,我会去找他协商。”
冷昀说:“会面的具体时间,地点,就由我来安排吧。”凌昭告诫道:“我们的行踪务必要隐蔽。”冷昀说:“放心,一定是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尹子默问冷昀道:“在街道悄悄巡察的这些天里,有没有发现可疑地点?”
冷昀从这些天查探收集到的情报线索,拣出最重要的一条,说:“昨天我走到古韵巷时,察觉26号住宅很不对劲,里面总有行行色色的人出入,他们进去前萎靡不振,出来时精神抖擞,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