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照这样的话,我宁可被他们抓走,也好过活活被闷死在这。”吴森邪魅一笑,说:“怎么,曹会长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一丁点苦就忍受不了了!”
曹远航把连日积蓄的怒气,窝成硬如磐石的拳头砸在布枕上,说:“这口恶气,我怎能轻易咽下,她破坏了我即将达成的计划,不给我留活路,就休怪我来一个玉石俱焚,这日子大不了大家都别过了。”
吴森咳嗽了两声,用手挥散浮在鼻间的异味,说:“现在外头风声紧,曹会长若想报仇的话,只能委屈你暂时先忍一忍,等过段时间,他们放松警惕,我们再筹谋下手也不迟。”
“那到时候吴先生得尽快安排。”
吴森怎能不知他仇深似海的心情,但又怕他忽然忍受不住,自作主张,就说:“曹会长别忘了,她是你我共同的敌人。前段时间,她查处军火鸦片,致使我设在覃州的好几个供应基地,遭到严重破坏,导致损失惨重,而且她所执掌的特情处,亦是我对立的死敌,要是把她杀了,就等于为我们前进的道路扫清了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