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主动搭话:“呦,小伙子挺面生啊,是新调来的吗?”
师敬戎坐在床边扶起裴素素喂水,闻言淡淡的敷衍道:“算是。”
反正他才调来一年,半新不旧吧,也不算撒谎。
女人来了兴趣,问道:“看你衣服上有四个口袋,那你大小也是个官儿吧?是连长还是营长?是在本部基地驻扎的吗?”
师敬戎不喜欢这种自来熟的盘问,便继续敷衍:“差不多。”
反正团长也只是比营长高了两级,海岛离本部基地也不是很远,确实差不多。
女人却真以为他是这边基地的,更加激动起来:“那咱们以后会经常见面哎,你叫什么,你媳妇叫什么,咱们认识一下。”
师敬戎不想说话了,干脆把两张床中间门的帘子拉起来:“我刚坐车过来,很累,休息一会儿。”
女人张了张嘴,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时不时从帘子和墙壁之间门的缝隙里看一眼。
多少有点不高兴。
很快,她婆婆来了,嘀嘀咕咕道:“气死我了,遇到两个老妇女,我不过是跟你姐姐说了两句海岛那边的事,就被这两个老妇女骂了一顿,真气人。”
女人赶紧问了问怎么回事。
她婆婆冷哼一声:“谁知道啊,不就是说海岛那边的团长搞小团体孤立小沙吗,她们居然一听就骂人,简直就是两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