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清越清了清嗓子,“接下来我就像是中了迷药一样,脑子里有两个我,一个是潜意识里的本我,一个是理智的超我。”
小酒:“什么本我,超我?听不懂。”
科森:“精神分析学创始人佛洛依德提出的本我自我超我,本我就是本能的我,代表欲望,受意识遏制;自我负责处理现实世界的事情,超我是良知或内在的道德判断。”
墨晨浠听到蓝清越这话,手停顿片刻,所以,她昨晚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整个过程中,本我和超我都在斗争?
黄森:“大家不要随便碰这里的一草一木。越是奇异的东西越是不能碰触。”
“晚上我们照样按照昨晚的班次轮值,白天各自按照昨天的分工分头行动。”
简单的早餐过后,各个小组分头出发。
蓝清越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墨晨浠后面。
她没有想到,墨晨浠已经细心的给她挑选了所有的防护设备。
“那个,墨晨浠,昨晚,对不起,哦,也谢谢你。”
墨晨浠顿了顿,“以后再敢乱碰。”
蓝清越一听这熟悉的句式,连忙抢过话,“你就打断我的手。”
“果然,昨晚你自己干的好事儿,你全程都知道。”
蓝清越讪讪的笑了笑,“我知道也没用,克制不了。”
“你该不是故意整我的吧。”墨晨浠注视着她,审视着她的一言一行。
“不不不,真的不是,我虽然知道昨晚的行为,但那毒性的作用下,我的行为根本不受控制。”
蓝清越说完,腹诽着:你别做出一副自己吃亏的样子,明明喜欢我,巴不得我亲近你,装什么装。
只是昨晚那几句爸爸,真的很想扇自己几巴掌。
但,昨晚出现在脑海中的形象,温婉美丽大家闺秀的母亲,刚正帅气严肃如同大将军般的父亲。怎么和自己的爸爸妈妈根本不是一个人。
难道自己骨子里嫌弃爸爸妈妈?呜呜呜,怎么这么可恶,不行不行,爸爸妈妈,女儿绝对没有半点儿嫌弃你们的意思。
“跟着我,一切听我的,否则死无葬身之地,我绝对不会伸出半个手指头救你。”墨晨浠再次警告。
“好,我一定听你的。”蓝清越嘴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你个直男恋爱脑,喜欢前未婚妻,就傻傻的为她付出一切,搞得自己被绿了还在帮她养汉子,现在又喜欢我,怎么可能不会伸出半个手指头救我,舍命都会救我。
看看昨晚的你,啧啧啧,前半夜还在那里装矜持,后半夜不知道把我搂得多紧,脸还在我的脸上磨蹭,恨不得都亲上我的嘴了,把我生吞活剥了。
咦咦咦,打住打住,不要被生理欲望牵着鼻子走,你是搞事业的,搞钱的,清醒清醒。
墨晨浠想到了昨晚的后半夜,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体内的毒气蛊惑,他总想去吸她体内那诱人的香气。
她每每呼吸一次,他就想去吸。
吸她呼出的那股子魅惑的香气。
他极力克制,可是越是克制,浑身就越是发软。
这比任何一种催,情药物都厉害。
墨晨浠无论是在服,役期间,还是在猎鹰队期间,甚至作为黑影。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猛烈又缓慢的毒。
又柔又刚,还专找你的软肋下手。
可为什么自己脑海里出现的不是别的什么人,就是蓝清越那张脸。
只是那张脸更加魅惑了,更加天真无邪了。
幻影和真实拥有的人重合后,他真心把持不住,只好用刀子割伤手腕。
疼痛让自己清醒。
可血流得越多,他身子越是发软。
整个人越是需要蓝清越呼出的气体。
就这样,他靠近她,紧紧抱紧她。
磨蹭着,呼吸着。
最后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亲吻。
这种体验,是在前未婚妻身上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对前未婚妻只有疼惜,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前未婚妻想要碰自己时,自己都生理性的拒绝。
他以为自己那方面可能确实 有问题。
但昨晚,证明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不,证明这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这女人太危险,自己差点栽在她手里。
想想今早紧张的科森,还有那好奇天真的小酒。
她要是想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小酒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
黄石冬瞪了他一眼,“这设备很久没有用了,起粉尘正常。”
小酒哦了一声,继续和黄石冬组装起车来。
桑宁和勺子大哥,很快就背着水还有一些野生菌、像是野鸡野鸭的动物回到了营地。
“这些食物暂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