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清越伸出手,揪着墨晨浠的脸,“墨晨浠,你这是要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去祸害哪个雌性动物呀!”
脸被揪得胀痛,看着她摇摇晃晃的站在自己面前,水从她的面颊上丝滑的滑过,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想起了她今晚和别人的亲密,和别人热烈的舞蹈。
墨晨浠用力握住蓝清越的手,一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
热烈的吻了上去。
蓝清越挣扎着,奈何酒精之下,整个人没有力气。
疯狂的、霸道的、惩罚的。像是暴风骤雨般袭来。
蓝清越神志不清,也毫无还手之力。
墨晨浠全身燥热,上下其手。
蓝清越本能性自卫,狠狠剁了墨晨浠一脚。
墨晨浠吃痛,心中的愤怒燃起,没有打算放过她。
“你居然如此抗拒我。为什么?”墨晨浠心中满是疑惑。
蓝清越已经彻底无法反抗,她只感觉自己在投降,还会不耻自己就是口中的雌性动物,后来变得摆烂,如同道德丧失一般麻木。
墨晨浠见她这副表情,心比脚痛。
他关了花洒的水,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蓝清越给他一耳光,泪水夺目而出。
墨晨浠摔门而出。
蓝清越像是彻底清醒了,心揪着痛,泪水如同泄洪一般。
最后哭得没有半点力气,她昏睡了过去。
墨晨浠回到隔壁房间,脸和脚都已经肿了,自己还狼狈不堪。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蓝清越看自己的眼神,陌生、麻木。
没有吃醋,没有恨意。
清晨,龚意鸣准备好了中式的西式的早餐,“蓝老师,你醒了吗?”
蓝清越一大早就醒了,断断续续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但又很模糊,她感觉自己做了个很强烈的梦,梦见墨晨浠来房间洗澡,还亲了自己,自己又打了他一巴掌。
看着镜子里那双红通通肿胀的眼睛,“难道还在梦里哭过?”
又看看自己拿肿胀的嘴唇,脖子上的草莓。
妈呀,不对,我这是怎么了?昨晚喊了个服务性小哥哥?还打了人家?
正当要问龚意鸣她是怎么回来的时,手机上就显示着他的信息。
蓝清越拨通电话,“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背你回来的。”
“呃,不好意思哈,那个,我的衣服。”
“我帮你换的。”龚意鸣语气平常,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儿。
“啊,你给我换的?你怎么能这样?”
“骗你的,我叫服务员换的。”
蓝清越脑补着,一个男服务员给她换衣服,然后那些画面。
“你,你怎么能给我叫服务员呢你。”
龚意鸣一头懵,她这话什么意思?
蓝清越想着,哎,现在的男孩子心思都怎么了,哎,世风日下呀,居然是这么看待我的,觉得我是需要那种服务的人。
以后得好好教教他,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好在他还年轻,才刚刚出入社会,一切都来得及扭转。
“没事儿,下不为例。我饿了,一起出去吃早饭吧。”
“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哦,那我过来吃。”
挂完电话,蓝清越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晚那些迷迷糊糊的感觉。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一番梳妆后,蓝清越穿得整整齐齐,准备去吃早餐。
一开门,墨晨浠就在站在走廊里,穿着黑色风衣,黑色高领毛衣,黑色休闲裤,黑色鞋子。
走廊上没风,他却戴上风衣的帽子,把整张脸都埋在帽子里,室内还戴上墨镜,像是一名职业杀手。
蓝清越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这人是不是昨晚那“服务员”,被自己打了一巴掌,来找自己算账。
“那个,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神志不清,如果多有冒犯,还请你原谅。不过,我看你外形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想着来做,做这行呢?男孩子趁年轻,多学点知识,找份正经职业,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吧。”蓝清越用蹩脚的m国语言说完,很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墨晨浠一听她这话,脸色铁青,她昨晚是把自己当男“服务员”了?
好呀,把我当男服务员还那么热烈的回应。
“蓝清越!”墨晨浠喝一声,吓得蓝清越一激灵。
他缓缓摘下墨镜,蓝清越看清楚了这人是墨晨浠。
“墨晨浠!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他昨晚和他的女伴住在这里。
蓝清越还特意往他的房间方向望了望。
墨晨浠将她拉人自己的房间,蓝清越挣开吃痛的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