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
“行吧,你爱咋地咋地。”
说着,他正要准备进屋睡觉,墨晨浠却扯着他的衣服,跟着他的脚步,往里屋走。
“年轻人,你该不会是想跟我同睡吧。”
墨晨浠点了点头。
“我一个乞丐,浑身臭味儿,你睡得着?”
“没事儿,我有鼻炎,闻不到。”
乞丐施展起拳脚功夫,想逃走。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两人就在小院子里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
“好了好了,我今天太累了,不要打了。”乞丐实在是累得不行,气吁吁的做了个停的手势。
墨晨浠也精疲力尽,但装作气定神闲,“我都可以。”
老乞丐进屋,很快就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墨晨浠睡在他旁边,却怎么也睡不着。
老乞丐翻身,还把腿搭在了墨晨浠的身上。
墨晨浠用力甩开。
第二天清晨,乞丐流着哈喇子睡在墨晨浠身上,墨晨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看着这位年轻人,穿得人模狗样的衣服,被自己的口水弄脏了一块,还睡得如此安稳,也是个怪人。
哪儿有人跑到对手这儿睡得如此安稳的人。
哪儿有人问不到话就赖到对手这儿不走的人。
他起身要走,准备趁着他熟睡这会儿离开。
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抓住了,“去哪儿?”
乞丐一脸无赖,“我去撒尿。”
墨晨浠打个哈欠,“我也去。”
就这样,他去哪儿,墨晨浠就跟到哪儿。
单身惯了的乞丐,实在不习惯有人跟着自己,浑身不舒服,“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
墨晨浠淡定的说道:“嗯,可以,你杀吧。”
乞丐暴躁的躲着脚,“你再不走,我就再去给那女娃娃心脏除打一掌,这次我绝对要了她的命。”
墨晨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嗯,你去吧,只要你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