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了。
“走吧。”她看着钱琪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咱们也回去了。”
如今长姐成了这样,母亲正心烦着,可不能让母亲觉得她没心没肺,长姐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日日出去玩儿。
“快来看看,这慧山先生又有新的画出来了。”
“当真?惠山先生的画被你买着了?”
“什么惠山先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也就你们将他捧的这样高。”
“砰——!”
这话一出,有人从二楼雅间里摔了个杯子到说话的人面前。
“你在说什么呢?”
清朗中带着些愤怒的声音在二楼响起,众人朝楼上看去,涂清露也停下了脚步,微微抬头。
头发高高束起,眉目如画的红衣少年探出头来,“惠山先生岂是你能诋毁的?!”
“本来就是,若不是沽名钓誉,为何这么久也不露一面……”那人一边反驳着,一边抬头看去。
一看清公子的面容,就闭上了嘴。
“商小公爷,您也喜欢惠山先生?”
被叫小公爷的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拿着画的中年人,“你那手中的画,多少钱愿意出?”
中年人当即就换上了谄媚的笑容,“哎呦,小公爷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少精力才得了这幅画,这……旁人来问,我是断断不愿意出的,可我见小公爷是个爽快人,那这画便送给小公爷了。”
“送我可不要,你报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