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往外爬。
老人怎么说也得六十大几七十岁的人了，人又瘦，做这个动作怪吓人的。
林慧赶紧让余春红把老人扶下来。
“哎呀，妈呀。”余春红往地上一指，叫了起来，“妹子，你看——”
林慧的脸色也是一变，因为在余春红的周围，有几坨屎。
家里除了人没有别的，明理的人去厕所解决，可以肯定的是这是老人制造的。
林慧虽然生气，也只能生自己的气，因为人是她带回来的。
林慧把粪便清除了，老人又凑上前来，“我饿了——”
“还没到饭点，现在不能吃。”
林慧看出来了，老人没有饥饿和吃饱的概念，从那一坨坨的粪便就能看得出来。
从现在开始，定点定量。
唉，还得像孩子一样，给老人擦屁股，把裤子换了下来。
让老人坐在荫凉下面继续听收音机。
脏裤子得洗出来，不然还能留给周向南啊，他家里外头，怪累的。
余春红蹲在林慧面前，“妹子，她是不是……”
余春红指了指脑袋。
“是，我问她家在哪里，儿女叫什么，都不知道。”
“别怪嫂子说话难听，我都替你们发愁，这要是自己爹妈或者公公婆婆也就罢了……”
“派出所已经在帮着找家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她的儿女了，就算找不到，也不会老是待在这里，警察同志会安排的。”
余春红没待多久就走了，得回食堂上班了。
林慧洗好衣裳，开始做饭，吃饭的时候给老人定量，就一碗，多了没有，喊破喉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