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份，用碗盛着给送过去。
怕老太太乱跑，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是杨主任让送过来的，说是给老人吃。”
护理阿姨接过来，“谢谢你啊。”
“别客气，那我走了。”
护理阿姨拿进去，杨援朝问道：“谁啊？”
“就是那天的女同志，送了一碗菜，说是主任让送的。”
“食堂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这不就是白菜吗？”
护理阿姨摇摇头，她也不懂。
杨奶奶却挑了好几个吃了。
杨援朝很纳闷，“有那么好吃吗？”
说完，也挑了一个萝卜丸。
“嗯嗯，刘姨，你尝尝，还真不错。”
老太太突然说：“那个闺女也不来玩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老太太说的是林慧？
杨心勉临走之时，还问林慧和周向文，“晚上做什么啊？”
“晚上打算做蒸包，明天早晨想做豆腐脑，可以吗？”
“当然可以，先占个座，到时来吃饭。”
包子看起来麻烦，但不用弄别的菜，其实不麻烦；豆腐脑同样不用配别的菜。
蒸包是死面蒸包，两个人和面两个人剁馅。
……
公社卫生院。
关父关母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叹气。
房子没了，老大跑了，老二废了，老大媳妇被接回了娘家，五个兄弟哪一天都来闹事，无非就是钱，钱，钱。
可一把火都烧没了，哪里还有钱？
“老头子，咱明天再去找那个破烂货，不来伺候就得拿钱，有钱咱就能赔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