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抱起嘟嘟，把两个人让进屋。
杨心妍逗弄着嘟嘟，“几天不见，这孩子又长大了一些，还是那么爱笑。”
程玉溪有点恍惚，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是啊，长本事了，刚才还喊了一声‘ba’，头一次。”
“这要是他爸在跟前，得多高兴啊。”
“他爸写信也问，等哪天告诉他，一准乐疯了，还不会叫妈先喊了爸，这虚荣心全满足了。”
几个人都笑了，嘟嘟懵懵懂懂的，也跟着傻笑。
杨心妍晃晃嘟嘟的小手，“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嘟嘟露出六颗小米牙回应，“噢噢噢。”
程玉溪忍不住伸出手，“我可以抱抱他吗？”
“可以啊，程姨，就是得小心一些，有时候他还控制不住，会尿在身上。”
嘟嘟不眼生，谁抱也找，程玉溪刚抱过去，小人儿就开始玩纽扣了。
小孩子软软糯糯的，还有一股奶香味，这让程玉溪想起来，盛宸小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两个人待了有两个小时，才带着“战利品”和鸭蛋离开。
程玉溪的落寞，杨心妍看在眼里，她安慰道：“已经有线索了，你不要着急，会找到的。”
“希望他过的好，不要恨我，我会竭尽所能弥补他……把他带到这个世上，却没能陪伴他，看着他长大，还有比我更差劲的母亲吗？”
“玉溪，别这样，要真追究谁错了，是盛宴错了，他就没想过，你一个人要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