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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驰弯腰再往蹭蹭,几乎是脸埋在水鹊的胸口。
虽然是反串,但并没有反串得彻底,其他几任妻子的胸是靠肌肉撑出来的。
陆风驰未和现在一样认识到,水鹊是他们当中最羸弱的Alpha,他的胸脯是单薄的、平坦的。
是别香的。
他们到底做了么?
他动作没轻没重,企图解开那温暖的披风。
水鹊皱着秀气的眉,重重拍开方安分的手,“你干么?再这样我生气了。”
“噢……”陆风驰悻悻地规矩放好,“起。”
为么他可以?
所以,他们究竟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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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能仅用功一词概括,水鹊他们谢幕时掌声雷动。
坐席当中前排留有三排是给受邀家长和校友的。
卫擎是凭借大时摄影社社长身份陪宋秦过来的,当然,宋秦是受邀家长和校友双重身份,而他充其量就是个荣誉校友。
他按着相机翻阅拍到的几百张照片,画面的中心只有一个人。
“如果是登场的时候你说了,我都没反应过来是水鹊弟弟。”卫擎摩挲着巴,“怎么领到这样的角色,你问过他了?他自愿的吗?”
水鹊当然没有老和他说,甚至听说他要来观看,还慌乱摆手,委婉地说自己只是背景板的一棵树,说哥哥工作这么忙还是要浪费时间了,他能理解的。
宋秦当然会错过水鹊的表演,就算只是背景板的树,那是全世界最可爱的树。
他要把照片洗出来。
宋秦夺走卫擎手中的相机,容:“他是你弟弟,别这么喊他。”
卫擎眼角抽抽,无声做了个口型:切,气鬼。
晚会结束了,作为家属,宋秦给水鹊发了条信息,说到后台的出口等他,然后接他回家。
接来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
夜深了,飘落几片雪。
路灯树影重重。
后台的出口就是校,隔了很远,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裹着羽绒服的圆滚滚身影。
“水鹊的朋友?”卫擎说起宋秦完全无视的站在旁边的两个更高的身影,“他们在陪他等你吗?情真好啊。”
正说着,左边的高瘦黑影揽住水鹊拥抱了一。
卫擎一看宋秦的脸色都变了,忙:“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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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黑影高大些,趁左边人松开的时间间隙,上前亲了水鹊的脸。
卫擎:“嗯……或许是西方的吻别呢,只是基本礼节,吧?”
寒风瑟瑟,垃圾桶塞满了,旁边的易拉罐随风而跑,磕磕绊绊地滚过马路中央,声音在寂静的这条校上格外刺耳。
宋秦的脸色能更差,他大步流星地向三人走去,气势汹汹。
卫擎觉得这么多年来,宋秦拄杖来没有走得这样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