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平时困得早,加上今太累,他第一个进了帐篷里准备睡觉了。
陆风驰和曲九潮在外边交流了两句,不再多说,定下前半夜曲九潮守夜,后半夜换岗。
了整夜都有火光,需要节省着添枯枝,热量不足,曲九潮准备进帐篷里拿回自己放着的外套。
如冰锥般寒冷的视线落在躺水鹊旁边的陆风驰身上。
水鹊正犯困,见他进来了,坐起来拉住他的手。
他没听到守夜的安排,不道曲九潮只是进来取外套的,他还惦记着自己的剧情进度。
和桃色小说里玩很大的渣A一样,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我们可以一起睡。”
脸颊压出浅红印子,怀里抱着他的外套,嫩浑身软肉都是香甜的漂亮男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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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潮的视线对着他。
哪怕以最快速度,搜救队赶来找到他们都要二十个小时。
他到底明不明白,在这种荒郊野外,换了随便的其他两个男人会对他做什么?
非要到被人亲得唇缝都可怜兮兮的合不上才明白吗?
曲九潮不是没听懂这段时水鹊若有若无的试探。
他希望自己是什么反应?
冰凉的指尖从杏黄色针织毛衣底下探进,摸到没吃多少东西而平坦的肚子上。
腰身很细,腹部温软。
曲九潮淡声问:“两个人,你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