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黄袍,露出半肩,头戴毗卢冠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满是浮雕的棒骨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张写着字的黄纸,男人口里念着“摇古美名祥降叱咤山川地动作态…今朝山河无恙美祝流芳百世似有似无…异样藏精扭转乾坤未定大杀开天泰来…”一段类似神调就叽里呱啦的唱起来了。
男人这时围着儿子转圈,只见他伸出右脚迈着方步,随着口里的神调越唱越快,步子拉的也是越来越快,眼见着男人围在儿子身边,脚底生风如一阵气流形成闭环。
这时,男人嘴里吹了口气,“啪”将写满字的黄纸贴在了儿子的身上,紧接着,他放慢了脚步,慢慢的停下来,慢慢转身看向爸妈说道“风凌乱而意不止…”爸妈对视,不解的摇摇头。
一旁穿着萨满服饰,长着一对大小眼的姑娘跳出来,解释道“先生的意思是这种蛊是不太好去的金蟾蛊,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来做法,才能消除你孙子身上的蛊毒,所以今天先生只是诊断出病因,后续还要驱邪!”妈妈点点头,把孙子叫醒,“告诉奶奶,有哪里不舒服吗?”
儿子摇摇头,但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苗香看着儿子蜡黄的小脸,憔悴的模样,心有千万根钢针扎进去的疼痛。
“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要带我儿子来这种地方?医院都治不好了吗?”苗香哭唧唧的开始啜泣起来。
“一点意思,请笑纳!”妈妈这时从包里翻出一沓钞票递给旁边的姑娘。那姑娘满脸堆笑的接过来仔细的撵着。
苗香止住哭泣看到眼前的一幕,由悲伤瞬间转化为愤怒。她决定要采取点措施。
她赶忙躲进小门的后面,目送爸妈带着小孙子离开,又从麻袋里翻出化妆包,取出一副墨镜,把身上的短袄向下一拉,成了迷你裙,紧致的针织衫显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接着她换掉裤子装进麻袋,在短裙的映衬下,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修长而细腻。
她估计准备差不多了,移步至正殿大门口,摇动着祈福铃,随着“叮铃铃…”的几声脆响,从里屋的窄门里走出那个穿着萨满服的姑娘。
姑娘看着苗香骚里骚气的样子,先是一愣,瞬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满脸堆笑的问道“姑娘,看你风姿卓绝,虽然戴着墨镜,但是依然感到些许愁烦…不知…您是否需要我家先生问事,指点一二呢?”
苗香点点头,摘下眼镜,露出哭红的双眼,一边啜泣一边跟着姑娘进入窄门的偏房。
“姑娘,你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看看我家先生能不能帮上忙?”
苗香收住眼泪,囡囡的说“我和我先生结婚多年,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但是走访了多家知名的医院,检查结果都是正常的!可就是生不出来…为此我们拜过大大小小的寺庙,就连仓国的大师傅都拜见了,还是没有效果。”
“这样啊…有一种可能,不知你愿听与否?”姑娘两手轻轻弹了弹衣服说道。
“但说无妨!”
“您或者您的先生中了蛊毒!”姑娘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蛊毒是什么?”苗香印象中这是一个邪门的秘术,失传很久了。一脸疑惑的看着姑娘。
“很多人慕名而来,就是想要解决科学都治不了的病。根源是我们生长在宇宙之中,人类科学的作用远远治不了宇宙给我们制造的问题…”姑娘准备开启引导模式。
“蛊毒分好多种,有情蛊、金钱蛊、事业蛊这么几大类!”
“那是怎么下的蛊呢?”
“普通人是做不到的,简单说呢就是通过大师的指点,把几种剧毒活物放在一起,等待时间,剩下的活物就是蛊,精心饲养,变成能量为宿主服务…”
苗香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给我和老公下了这种蛊?”苗香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正是!不能生孩子,那一定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情蛊。来来来,光说那是假把式,不如让我家先生给你诊断,逼出此蛊!”
还没等苗香反应过来,姑娘要起身,微笑的向苗香点点头。
“您稍坐!”萨满姑娘转身走了。
思索中,一位头戴毗卢冠,身穿黄袍,露半肩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抬头看着苗香正襟危坐,大腿在短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条缝…
“女士请跟我移步至右间。”男人缓慢说道。
苗香手里紧紧握着透明芯片,跟着男人进入了另一个偏门,踏入里屋,就是白的、红的烛火布满整个房间,墙壁上雕刻了满是各种看不懂的文字。屋子中间是被烛火包围的一张小床…
“把你和先生的生辰八字写到这张纸上。”男人说道。
苗香看着这张黄纸,故意写错了时辰,交给男人。
男人接过黄纸看都没看一眼,张开嘴,闭着眼就开始叨比叨起来…
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