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的脑袋上。
朦胧的黑暗里,那身细腻的皮肤,就好似散发着莹莹的微光。赤|裸漂亮的肌肤上缠绕着冰凉的锁链,蜿蜒的冰寒铁质,最终环绕在床边一个项圈上。
而一条长而细的尾巴,正轻飘飘地勾住脚踝,好似某种淫|靡的暗示。
“赫连容……”惊蛰歪头看他,清亮的眼眸里带着笑意,“不来取你的礼物吗?”
轻轻的,好似有什么崩裂的声响。
如同绷紧到极致,却无力维持到最后的弓弦——
是理智?还是克制?
咔哒——
剧烈的撞击声,项圈扣上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各种激烈的声响都几乎在一瞬响起,赫连容撕咬住惊蛰的脖颈。
如同嗜血的怪物,如同入魔的恶兽,他将惊蛰狠狠钉在了榻上。
谁在疯?
或许,都在发疯。
一直以来,皆是惊蛰用纵容,用血肉,滋养着赫连容无声滋长的贪婪,哺育着男人无法遏制的疯狂。
此为甘之如饴。
(惊蛰小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