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洒的黑发下,巴掌大的小脸清晰的呈现着;
占着大半个脸,天然剪裁,魅惑的狐狸眼瞳孔中闪着星星点点的星际碎亮光片,上挑的眼角斟着几抹涩红;
不染而黛的长眉延至眉角处,天然有劲地生长着;
嫣唇一点缀着,粉粉嫩嫩的;
“好久不见啊!小朋友,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方了,这么聪明的孩子也会误入歧途吗?”借着宫庭拱窗下酒的月光,杨白煜躺靠在奢华精致的法式复古宫庭椅上,撑着头,打量着这小没良心的!
借着月光,被重重摔到床上的林芝芝,因为吃痛,红了半大的狐狸眼,眼眶湿漉漉的;
嫣唇不自觉的抖动,活像含苞盛放的芙蓉花;
月光笼罩下,杨白煜半露着胸膛;隐隐约约,薄劲强力的腹肌浸了些汗水;
黑短的碎发随意散落,却遮不住男人劲长英气的双眉;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噙着寒意与玩味,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背;
健硕有力的双腿随意交叠!
“哭成这个死样子,不想做,可以滚出去;我一直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坏人,对吧!芝芝!”冷哼的声音缓缓压抑着房间里的空气。
“可以申请外援吗?”她起身,坐在床沿,软软糯糯的说着。
“什么外援?”男人皱眉盯着说话的女人!
“可以叫个女人陪我一起参与吗?毕竟人家还不熟练,需要学习!”听到这个回话,他直接起身,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谁教你的,嗯,林芝芝,别总是故意气我,知道吗?
要不是你还有点用,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吗?”他不断使着劲,掐着这出落的越发纤细柔嫩的脖颈。
林芝芝一身反骨,直接歪了头,吐出舌头,做出一副已经被掐死的形象。
杨白煜见状,松了手劲,用手晃着女人的脑袋;
林芝芝依旧不睁眼,吐着舌头;
“装什么呢?林芝芝,你个智障!”他被气得说话都带着气笑。
”你才智障,骂谁呢?你个生过孩子,没人要,年纪大,又腹黑的寡夫!”听到被骂智障,她索性直接问候了男人!
“啊,干嘛?杨白煜?放,放开!”这回她真的触到底线了;
撕扯完衣服后,他直接不怜惜的做了他等了几年该做的事!
“我,我错了呜呜呜!放,放开我!”
身下的女人推着这貝滚烫的要把她融化了的身体,才知道以前都只是小打小闹。
”哭什么?才开始呢,非要惹我!”他低喘着气,把人拉到落地窗前。
”我,我恐高,放,放我下来!”恐高的林芝芝直接回头咬着他裸露的胸膛。
“果然是流浪狗,这么爱骂人;怎么了?力气光用在嘴上了,就这么点力气!使劲咬,流浪狗就该有个流浪狗的样子!”
婵娟害羞羞的不敢再过份照耀这抹欢色,不断的往云层里躲着。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哈哈哈,原来杨爷喜欢这种货色!真激烈呀!"面具男,搓着手,嘲讽的对手下说着。
“老板,需要?那个控制住她吗”刀疤手下上前,拿出粉色的一小袋粉末,怪异地笑着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跟了我几年,果然懂了些我的心思;不过,这女人不准动;真正激怒了这杨白煜,对我们在A市事业的发展,可是十分不利的;
这种连老婆,孩子都可以用来做自己匹配源的棋子,真疯起来!咱们可敌不过!"
“是啊!老大,阿疤也太见识短浅了,我看他色心又起了,又想尝尝杨白煜的女人了!"染着银白色头发,化着浓妆,穿着皮裤的妖艳男人,扭动着身子,往面具男身上贴着。
“小银货,你说谁呢?我看你才是空虚的紧,妈的!找根棍子自己玩去吧!少玩老板身上蹭!”阿疤抽着烟,将半截烟扔向妖艳的男人,啐了口吐沫吐在妖艳男人身上!
”你敢嘲我吐吐沫,阿疤,我和你拼了!”
“阿银,跟一个粗人计较什么。"川崎将上前要捶打阿疤的妖艳男搂在怀中,喘着刚吃了大蒜的口气,吐在阿银身上;
活该这钱阿银赚,阿银没有任何嫌弃的,娇俏俏的反搂住川崎。
"我操,你俩真恶心!”阿疤皱着眉,拉开了与这搂抱亲吻的俩大男人的距离。
“够了!闹什么!这女人谁也不能动,先前那个女人被你们玩,杨白煜没搞咱们,是因为不在乎!这女人被你们碰根汗毛,我们多年的基业不夸张的说,会成泡影!”看到老板严肃庄重的说着,几人停下了玩闹,躬着腰,颤颤巍巍的听着。
老板走后,不对付的几人也各自各路,各自成团。
阿疤拖着断腿,坐上另一个电梯,到了楼下便上了自己的二手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