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
赵的突然暴起,终究被镇压。
“皇上!快,御医!”
“无碍!”
宋宁宗挥手阻拦了欲言又止的御医,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不用多言,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比谁都了解。
“为什么?你知道,朕不会杀你!”
“哈哈哈!”赵一脸血污,却毫不在意,挣扎着站起,身子直挺,“然后呢,被终身囚禁,还是被关押至死?抑或是,等待新皇的假仁假义,或杀鸡儆猴?
我卑躬屈膝,祈求了一辈子,临到头,已经不想在苟延残喘下去,这次,我要自己掌握命运,造反谋逆为此,如今,亦是为此。”
赵笑得肆意张狂,功败垂成的他,已一无所有,再无人、无事可怕。
就像一个赌红眼的狂徒,已经彻底疯癫。
瞧着上首,一脸阴沉的宋宁宗,环视四周,将自己团团围住的禁军,赵怡然不惧,诡异一笑,语带讥讽:
“若我所料无差,官家心中的继承人,恐怕是赵昀,那个穷小子吧?”
此话一出,宋宁宗霍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