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宽广定不会计较。”
“那万一我受伤了,就,就好久不能伺候公子了。”
“我有分寸。”
“你……”
“嗯,我。”
“……”
宋沿暃被堵得无话可说,别别扭扭半天也再冒不出一个字了。裴灏南见状冷笑一声,闻此宋沿暃瞪大了眼睛,恼羞成怒道:
“好,不就是打架吗,我奉陪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见此裴灏南冷声道:“那便后日卯时,郊外树林见。”
“不行!”宋沿暃大声道“卯时太早了,申时!申时郊外树林见。”
“好。”言罢,裴灏南转身便离开了。
宋沿暃见那人走远,才愤愤将脚下的一块石子用力踢出,正朝裴灏南离开的方向,独自生了会闷气,正欲离开,便听一侍从叫自己。
“宋侍卫,王爷那边传话,让宋公子先行回去,王爷与郎君在亭中阅书,可能午膳也在那头用了。”
“有劳,不过你怎知我在此啊。”
“奴婢也是路上碰巧遇见了裴大人,这才知晓。”
“你们有几个裴大人啊。”
那侍从略微疑惑道:“裴大人就是裴灏南大人啊,府中就只有一位裴大人。”
“那狗贼原来叫裴灏南。”宋沿暃咬牙切齿道。
那侍从闻此,忙忙行礼退下。徒留宋沿暃一人。宋沿暃摆摆手看着那侍从慌忙的样子喃喃道:“那狗贼真不是个东西,原来这么多人怕他呢。”于是心情也放晴不少,便悠悠然回听澜轩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