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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如何?”
“还说的过去。”
“好好伺候你家公子。”
“是。”
奚淞清坐在一旁闻罢勾起唇角“小暃在侯府时散漫惯了,王爷见谅。”
“无事。”
“小暃你去看看新煮的茶如何了。”
“是。”宋沿暃便忙忙退下了。奚淞清转回目光看着段璋毅笑道:“王爷,小暃年岁小,孩子心气,在侯府时也未曾见过几个显贵,难免焦躁些。”
“他既是侍候你的,这种场面自然要应付的来。”
“那王爷常来,小暃习惯了便好了。”
看着那人笑容满面,段璋毅微顿一下“那他可要怨你了。”
“不会的,他迟早要面对的。”
段璋毅并未言语饮了口杯中茶,又坐了坐这才离了听澜轩。
敬墨堂。
“王爷,侯府那处戒备实在森严,换班交替时间也短,实在无法近身。”
“这恰巧证实了那处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无事,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派人盯紧些,找机会再探那处,不必操之过急。”
“是。”
“崔氏的日子过的还是太舒服了些,本王见不得她日子舒坦。”
裴灏南顿了顿,这才试探道“王爷是想……”
“奚明复恶事做尽,总有人不顾一切代价想来寻仇的。”
“属下明白了。”
“王爷,瑞王那边传来消息,吕梁至刘安的河道不少要修筑石岸,但不知什么原因瑞王只命人开河道,并未筑石板地基。”
“石岸坚固耐用,但用工用料的费用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让我们的人小心行事,尽力查查这笔钱款的去向,不要打草惊蛇。”
“是。太子如何了。”
“王爷猜的不错,太子殿下果然去锦州拜访了锦州太守莫霄。”
“嗯,叫我们的人盯紧些不必有动作。”
“是。”
段璋复负手立在窗口,凝望着院中松竹。裴灏南见状便告礼退下了。院中松竹松形鹤骨,段璋毅神色晦暗,不知正在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