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的不过是些聊斋趣闻,奚淞清闲来无事翻了几页竟也感起兴趣,便命宋沿暃去多买几册,津津有味的读着。
正读着,一只白鸽落在窗边,奚淞清瞧见,将其腿上的信件取下,看了几眼便取来新的信纸,提笔写了几字,便将其绑回白鸽腿间,见那白鸽从隐蔽刁钻的空档飞走,这才又重执起话本,伴着清茶、糕点细细读着。
一处荒郊,段璋敛手举着利剑,毫不犹豫的刺向跪在身前那人的颈部,手起剑落,顿时人头落地,转了几转便立在一处不动了,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土地。立在旁边的其他人见此都不住的抖动着身体,更有甚者直接被吓得失了禁,血腥味伴着尿骚味,顿时段璋敛嫌恶的退了几步,身旁的余斌掏出一块锦帕恭敬递给段璋敛道:“主子,净净手吧。”
段璋敛将手中的剑随意扔在地上,接过将手指挨个擦拭干净道:“啧,真脏啊,剩下的都处理了。”言罢便挥袍离开了。
“是。”余斌应下待段璋敛走后便命令亲信动手。跪着的人闻此哭嚎着,有的甚至起身欲逃跑,但都被无情的抓了回来。不一会哭喊声渐渐弱了下来,再然后便是无声无息了。
“放把火烧干净。”余斌冷声命令道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的人不敢马虎,顿时火苗肆意燃起,不一会尸焦味四起,久久不散,这火一直燃到了半夜,似是老天也在悲愤,雷声轰鸣,接着骤雨紧接而至,连着下了三天两夜才勉强将那山火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