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正常。
夏白收回视线,看向讲台上的老师。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忽然抽了抽鼻子,又看向戴良远。戴良远依然维持着那个坐姿,动作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夏白从他咬着的手指头上,看到一股细小的血流流入袖子里。
仔细看能看到他两颊在微微鼓动,两分钟后,他松开了手指,手从嘴里拿开垂到了身侧。
夏白看到,他的手指少了一截。
指甲之上的肉全没有了,露出一块白白的指骨,很快被鲜血覆盖。
骄阳灿灿,斜撒教室。课堂上,老师还在照本宣科地念着课本上的内容,同学好像都没意识到两个同学的异常,包括他们自己,并不专心地随意听着课。
身边的呼吸很重,夏白看到蔺祥咬住食指弯曲的指骨,压了下呼吸。
两人互看一眼,也和其他人一样,不再乱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地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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