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
一时间，王灯明甚至忘记他和探长是在审讯犯人。
笑着笑着，菲碧迪自己抽出一根烟，又放进嘴巴里，他自己点火。
刚才第一支没什么事，王灯明也就让他。
菲碧迪特别享受香烟的样子，边抽边说道：“这个人不可能是科波菲尔的，他是不会逃逸的，我了解他，不会是他。”
“这个事，你给科波菲尔说过吗？”
“没说。”
“赫瑟敲诈警察的事和温格森想杀她没关系吧？”
“没关系，赫瑟之所以要那么做，是因为赫瑟缠着斯特尔，而温格森不喜欢赫瑟，一点都不喜欢她，他对赫瑟讨厌至极，为了能让赫瑟离开斯特尔，温格森准备给她一大笔钱，但赫瑟就是不离开斯特尔，死缠烂打，当然，斯特尔喜欢赫瑟，所以这事情弄得温格森很苦恼，他虽然没看出自己儿子的抑郁症是假的，但他看出了赫瑟是个抑郁症患者，如果两个抑郁症患者聚在一起，说不定哪天两个人就结伴愉快自杀，这是温格森决不能容忍的。”
王灯明：“因此，忍不可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温格森就让你动手杀人？”
“是，我答应了。”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这么说，赫瑟就是你杀的。”
菲碧迪抽完第二支香烟，又点燃第三支，像是特别的享受。
探长说道：“菲碧迪，你抽的烟也不是什么牌子烟！”
“比你的好就行，你的香烟有股油漆味。”
探长无语，鄙视的瞪瞪他。
“菲碧迪，回答问题，赫瑟是不是你杀的。”
“不要着急，警长，赫瑟是不是我杀的，你很快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