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身躯前,对着他胸膛就是一笔画了上去。
“嘶!”
当狼毫笔落在方清源身上时,一股剧烈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哪是毛笔啊,分明就是烧红的烙铁印在了身上。
随着朱砂一笔笔的留在方清源皮肤表皮,一股股躁动热煞从他肌肤表面往身体内部钻去,真是让他痛苦极了。
感受到钱开才画了一小半,方清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钱开师傅,怎么这么疼啊?我快承受不住了。”
钱开依然专心绘制符文,只是随口答道:“快了快了,要是你乱动,画的差了,可是要重新画的。”
这也太坑了,如今这世道,果然干啥都不容易,没办法方清源只能咬牙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