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枝晕晕乎乎,总觉自己好似忘记了什么。
余光瞥见映在槅扇木窗上的日光,宋令枝遽然一惊,猛地想起殿外还跪着一人。
“陆承璟,陆承璟还在外面跪着!”
她早分不清今夕何夕,哪里还记得清自己进来了多久,陆承璟又在外面跪了多久。
沈砚眸色暗下,握着宋令枝手腕的手指骨节分明。
他凉凉一笑。
他轻声笑道:“胆子大了。”
这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管他人的闲事,还能提他人的名。
宋令枝摇头如拨浪鼓:“不、不是。我没有……”
余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好不容易画完的红莲彻底作废,雪浪纸染上大片大片颜料,轻飘飘落在地上。
画案上笔墨悉数被推落在地。
案几上的熏笼仍燃着熏香,宋令枝眼角逐渐染上水雾。
透过一双朦胧杏眸,宋令枝望见层层青烟往上缥缈,轻盈笼住上方檐角挂着的鎏金珐琅灯笼。
楹花窗外树影婆娑,风拂树梢。
殿前台矶上早早空无一人,只有日光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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