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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反倒是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变得可笑了,然而最可笑的是我。
被一种奇怪的,又并不合乎常理的方式,直接打碎了世界,直接斩断了这个十分虚幻的梦。
真是…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们不是也只会不是,我若不能清醒,那便永远皆是沉沦。
如果没有被强行打破这扇窗户,我大概也会如同疯癫了一样,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这一场角色扮演之中吧。
直到最后,我就再也不是曾经的我自己了。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做些什么别的,毕竟,这样让人清醒过来的方式属实是有些大,有些令人难以支撑。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出的是首领宰啊,首领宰身边,怎么可能还站着人呢?
他只是一个人独自撑过了所有,然后选择跳楼的人,没关系,毕竟,他总是比我惨,毕竟我没有被另一个世界的挚友拿枪指着,还说出那样扎心的话。
“不要叫我织田作,我可不想让我的敌人这样称呼自己。”
如果我也被说出这番话,我大概会直接碎掉吧,会的吧…
我抓着已经碎掉的酒杯玻璃片,看着站在我面前,拿手枪指着我的,织田作的影像,试图让刺痛唤醒自己。
“织田作…”
哪怕知道面前的那个人,只是这个与众不同的假想级咒灵单独释放出来的影像,我还是不敢去轻轻的触摸它一下。
“不要叫我织田作,我可不想让敌人这么称呼自己。”
“如果想开枪的话,可以不在这家店开枪吗?织田作…织田先生。”
我抓紧了两位同期的衣袖,把他们两个放在同一个位置,用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带着些期许看着织田作之助。
后来,他开枪了,由于是咒灵攻击的原因子弹打在我身上就已经消散了。
我不断的给自己洗脑,他不是织田作之助,他只是咒灵而已,他只是咒灵而已。
但是我对着仍然拿枪指着我的织田作,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使人间失格。
整个场面十分的静谧,我看了看身边的同期,又意有所指的看着某个咒灵的本体,浅浅一笑。
“下一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我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对织田作动手,哪怕这个人并不是他,哪怕他刚刚朝着我开枪了。
它会死的,那个咒灵会死的,一定,但是,我只希望,至少它不是被我杀掉的,至少不要让他披着织田作的壳子被我杀掉吧。
“对不起,但是,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这样说着,把两位与我差不多高的同期一同抬出了Lupin,默默打通了伏黑甚尔的电话。
“老板,这大半夜的,你又想搞什么?”
“Lupin,银座那边过来一趟,”
“老板也喝酒吗?”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