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清月应道。
谢景渊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了束花。
苏清月看到谢景渊手上的玫瑰,略有些惊讶:“赔罪吗?”
“不是,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谢景渊有些无奈,“下午空运过来的。”
“谢谢。”苏清月接过花,“我之前觉得花很没意思,现在突然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可能是因为,这束花是你送的。”
苏清月将花放在桌子上,亲了亲谢景渊的侧脸,谢景渊将苏清月搂进了怀里。
“他们都说我被你下了蛊。”谢景渊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把头轻轻地靠在苏清月的头上。
“学过一点,不过我不喜欢和虫子打交道。”苏清月的表情多了几分嫌弃。
谢景渊捏了捏苏清月的脸:“为什么你的脑回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苏清月按住了谢景渊的手:“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我的喜欢已经到了让别人怀疑下蛊的地步?”
“果然还在生气。”谢景渊靠着苏清月。
苏清月拍了拍谢景渊的手:“吃饭吧,我没有那么介意白念枝,但是很烦那群人找到我的面前,你澄清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本来就没有事情。”谢景渊拉着苏清月在餐桌边坐下,“有理说不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我和白念枝连话都很少说。”
谢景渊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了出来,苏清月看到了上面的三个字“白念枝”。
谢景渊皱了下眉头,苏清月没忍住笑了声。
“在饭点打电话过来,白小姐还挺讲究。”苏清月拿起筷子,慢悠悠地说道。
谢景渊的脸色有些难看,事情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当时白念枝还在群里说话了,但是现在打电话过来,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的。
他接了电话,然后开了免提。
“景渊哥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要打个电话给你,苏小姐那边如果很介意那些传闻的话,我可以去和苏小姐解释。”
“以后喊我谢总。”谢景渊看了眼坐在对面快笑出声的苏清月,有些无奈。
白念枝愣了一秒。
“不用去解释,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她知道这件事情,只需要下次再有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白小姐能直接说没有关系就好。”谢景渊继续开口,“大大方方地说没有。”
白念枝干笑了两声:“景渊哥哥,我们两个一定要生分到如此地步吗?”
“请你不要再这么喊我,这种暧昧不清的称呼,白小姐可以留给以后的对象。”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这种称呼,谁不知道什么意思。
谢景渊虽然很少和女人接触,但并不是完全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很清楚,事情到这种地步,和白念枝分不开关系,不过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再把之前的事情翻出来。
“也麻烦白小姐,以后不要再让身边的人找我未婚妻的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念枝的声音有些破碎,“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我对了解其他女人没有太大兴趣,但我不是傻子。”谢景渊打断了白念枝的话。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没办法操纵别人的想法和行为,苏小姐可能只是单纯地不符合他们的喜好罢了。”白念枝的声音沉了下来,“毕竟苏小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
苏清月挑眉。
“道听途说的东西就不用和我说了。”谢景渊没准备听白念枝瞎巴巴下去,“以后如果没有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谢景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清月有些感慨:“她估计伤心伤透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谢景渊的表情带着冷漠,“我和她又没有关系。”
苏清月看着谢景渊:“现在有一开始我认识的谢总的样子。”
“一开始?”谢景渊抬眉,“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的样子。”
“高冷。”
“你一开始也比现在……谨慎得多。”
“嗯。”苏清月点头,“那个时候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又没个靠山……然后鬼知道这边大家都这么弱。”
谢景渊愣怔了一秒,看向苏清月,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苏清月貌似透露了自己的来历。
“你就不怕我有什么想法吗?”
“不怕,你有什么想法,再多想法,也弄不死我。”苏清月笑了笑,“最近估计会有不少人和你说我邪门,不过,我就是苏清月,苏清月就是我。”
“我知道。”谢景渊说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我也不清楚。”苏清月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