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发恶疾,这会臣女也不知道父亲如何了。”
谎既然撒了,就得圆到底。
想来司珩的自来熟也是同皇帝一脉相承的吧。
“那私自更换运粮路线和私发粮食呢?”秦尚书不死心继续追问。
皇帝闻言,又低头喝茶了,还吹了吹。
秦尚书见状,心里更气了。
闻野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黛玉,道:“陛下,依臣愚见,这运粮路线本就不该提前规定,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让别人来抢吗?再就是发粮食给灾民,咱们辛辛苦苦从两淮运来粮食不就是为了给到灾民手中吗?”
“说得有理!”皇帝这会又从茶杯中抬头,“闻爱卿啊,朕也是气糊涂了,多亏了黛玉英勇,否则若你没了,朕得多愧疚啊!”
闻野低头道:“陛下言重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不敢妄议。”
这几人一唱一和,已然将黛玉的罪名摘干净了,自己还能说什么?秦尚书气急,干脆不说话了。
见没人说话了,皇帝便开始了,将手中的茶碗递给近侍,咳嗽两声,道:“照珩儿和闻爱卿这么一分析,黛玉不该罚,反而该赏啊!”
“陛下!”秦尚书听了,双眼直接一黑,差点晕倒。
皇帝摆摆手,道:“诶诶!秦爱卿,你先别晕!朕的赏赐还得从你户部那安排呢!”